兩個人手牽手進了彆墅。
一進去,就看到霍誌業跟廖曼香坐在沙發上,而坐在他們中間的就是她
們的女兒霍婉兒。
廖曼香並不是霍誌業的原配,而是霍誌業第三任妻子。
看到嚴七月進來,霍誌業笑著朝她招招手“七月,來,來爸爸媽媽這裡。”
嚴七月一隻手抓緊書包帶子,身體有些僵硬,她彆開臉“霍先生不要開玩笑了,這裡是嚴家,我叫嚴七月,我的爸爸媽媽都出差了。”
霍誌業臉色有些訕訕,他當然知道穆雲兮跟嚴永年出差了,如果不是提前找人查過,知道他們兩個今天都出差了,他也不敢帶著人來這裡。
他想兩個孩子在家,他總能占到點便宜吧?
說不定運氣好點,還能把嚴七月騙回霍家呢。
誰知道嚴七月居然當著彆人的麵,這麼不給他麵前。
想到這裡,霍誌業臉上染上了幾分怒意。
一旁的霍婉兒眼珠子一轉,病懨懨的撲到霍誌業的懷裡,輕聲的哭泣“爸爸,我們走吧,不要再來求妹妹了,妹妹她沒錯,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除了你跟媽媽,誰還會可憐我呢。”
說完,竟然嗚嗚嗚的小聲的哭了起來。
嚴景寒鬆開嚴七月,姿態慵懶的朝霍婉兒走過去,拿起桌上的一把扇子,用扇子的一頭倏地挑起霍婉兒的下巴。
少女哭的梨花帶雨,如果忽略掉她眸中的刻薄,還真能讓人心生令愛。
霍婉兒突然被人粗暴對待,一時都忘記了哭泣,抬頭愣愣的看著嚴景寒。
嚴景寒收回扇子,轉身將扇子扔到旁邊的垃圾桶,就好像扇子上被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霍婉兒頓時臉色蒼白。
霍誌業與廖曼香臉色也變了。
廖曼香甚至不顧多年的偽裝,尖叫一聲道“嚴少爺,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嚴景寒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三個跑來我們嚴家等著我嚴家的人來打你們的臉,怪我嘍?”
霍誌業咬牙“嚴少爺這話,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嚴景寒冷笑“論欺負人,我可比不過你這隻老狐狸,你踏馬是不是當我們嚴家沒人啊,領著兩隻小狐狸精過來,我們嚴家人最討厭這種渾身騷味的狐狸精,不想我動手,就趕緊帶著她們兩個給我滾,以後如果讓我知道這兩個人再出現在我妹妹的麵前,我直接動手。”
霍誌業被氣的渾身發抖,他在霍家雖然沒有實權,但是在外麵也被人尊崇一聲霍董,什麼時候輪到嚴景寒這種黃毛小兒辱罵了?
廖曼香則直接炸毛。
她生平最討厭彆人罵她狐狸精了。
她從十六歲開始跟著霍誌業,搞死了霍誌業的原配,又把霍誌業的第二人妻子,也就是嚴七月的生母逼的跳樓,好不容易上位,早已經習慣了彆人尊稱她為霍太太。
她顫抖著指著嚴景寒罵“你,你說什麼?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嚴家就是這麼教育你尊重長輩的嗎?”
帝都幾個大家族互相之間都有聯姻,所以,輪起來,嚴家跟霍家確實是有些一下姻親的。
嚴景寒神色冷淡“你姓廖,我姓嚴,你踏馬算我哪門子長輩?自己是隻什麼雞,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也就霍家人喜歡把雞打扮的人模狗樣兒的,往彆人麵前領,你以為我們嚴家也跟他們一樣嗎?在我沒發火之前,趕緊滾蛋!”
嚴景寒這人與他那位內斂卻狠辣的表哥穆延霆完成不同,他行事乖張不羈,人送外號小閻王。
這會兒臉色一拉,誰都不知道下一步,他會乾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