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坐到副駕駛座上。
???她早上剛剛洗過澡。
身上還帶著一股清香的沐浴液的味道。
頭上的洗發水的味道也好聞。
嚴家人用的洗發水跟沐浴液都是同一個牌子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嚴景寒就是覺得,同樣一個牌子,用在嚴七月的身上,味道就特彆的好聞。
嚴景寒往她的身旁靠了靠,嚴七月轉頭問他“怎麼了?”
嚴景寒眸光暗了暗,伸手用拇指在嚴七月乾淨的嘴角擦了一下,聲音懶懶的,“你嘴角有一顆糯米。”
“真的嗎?”她吃飯的時候,確實沒有注意這個,聽到嚴景寒這麼說,立刻上伸手去擦。
嚴景寒收回手,笑了笑“沒了,被我擦掉了。”
嚴七月笑眯眯的看著他,“謝謝啊,哥哥。”
嚴景寒眸光沉沉的看著她,心想真是個傻姑娘,這麼傻的姑娘,他怎麼舍得送到彆的男人麵前,讓彆的男人來欺負她?
要欺負,也得他自己來欺負啊。
嚴景寒開車一向快,這個點又比較早,路上本就沒什麼車。
黑色奔馳一路無阻的到了七中。
下車之前,嚴七月糾結的半天,也不知道話要怎麼問出來。
嚴景寒被她糾結的小模樣逗笑,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腮,笑著問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嚴七月抿了抿唇,說道“哥哥,我可以問一下那件事是怎麼解決的嗎?”
嚴景寒笑道“你當然可以問,畢竟,這件事,你才是當事人。”
這會兒距離早自習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嚴七月抬眸認真的注視著他。
嚴景寒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前些日子,霍家發生了一件大事,霍夫人被你爸爸送進了精神病院,至於你的那位姐姐,聽說你爸爸,在找彆的腎源。不得不說,你爸爸對她這個女兒,倒是疼愛的近,聽說霍定軒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個可以匹配的腎源,讓你爸爸拿本來要留給廖曼香的股份來換。”
嚴七月問“我爸,············他同意了嗎?”
嚴景寒嗤笑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了,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腎源匹不匹配不知道,但是霍定軒卻是在短短的兩個月之間迅速收,徹底將霍氏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聽完這些,嚴七月原本明亮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低下頭,低低說了聲謝謝,轉身打算開門下車。
嚴景寒拉住她,笑道“傷心了?”
嚴七月身形明顯一頓,其實也算不上傷心,但是一點傷感還是有的。
明明那也是她的爸爸,她卻從來沒有在他身上感受過任何父愛。
嚴景寒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他說“七月,彆傷心,你不是還有我嗎?”
嚴七月覺得他說話有點奇怪,她糾正他“嗯啊,我不傷心,我有哥哥,也有爸爸媽媽。”
嚴景寒就知道這個小糊塗蛋沒有聽明白他剛才的話,他也不打算過多的解釋,隻笑著繼續說道“他們總有一天會離開你,但是,我會永遠陪著你的,七月,你乖乖的,我就永遠對你好。”
嚴七月一怔,覺得今天早上的哥哥跟平日裡有點不一樣。
嚴景寒又在她頭頂拍了拍,懶懶的說道“好了,不早了,進去吧。”
“哦。”嚴七月壓下心中的疑惑,打開門,下車。
不遠處,聞禮正站在學校門口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