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出了酒店,程俊明問嚴景寒,“寒哥,房間裡那女人怎麼辦?”
嚴景寒懶懶道“她跟自己的未婚夫出來共度良宵,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程俊明點頭,笑道“寒哥,既然現在事情都弄明白了,您打算怎麼辦?”
嚴景寒拍了拍程俊明的肩膀,說道“既然這件事都報警了,那我們自然是要交給警察處理了,隻是等他們進去了,我們多找些人關照關照他們就是了,剛才霍婉兒說的那些話,都錄下來了吧?”
程俊明“錄下來了,錄下來了,需要交給警局嗎?”
嚴景寒輕笑一聲“放到上,儘量把動靜弄的大一點,之前他們在絡上詆毀七月,是時候讓他們自己嘗嘗這種滋味了。”
··········
嚴景寒回到嚴家的時候,嚴家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了。
整個彆墅都靜悄悄的,嚴景寒輕手輕腳的上樓,站在自己房間前麵的時候,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轉身,推開了嚴七月臥室的房門。
房間內,是少女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
少女的床頭,亮著一盞昏黃的台燈,嚴七月睡覺的姿勢都像她的性格一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她的床頭,放著一本。
嚴景寒走過去拿起,封麵上寫著《呼嘯山莊》三個字。
書是純英文版,從上麵的書簽來看,少女已經看了三分之二。
聯想到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再次低頭看著手上的的時候,嚴景寒輕笑了一聲。
大概是男人高大的身影太有壓迫感,嚴七月從夢中驚醒,就著昏黃的燈光,她看到了站在自己床前高大俊朗的男人。
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是夢還是在現實中,嚴七月揉了揉眼睛,軟軟的喊了一句“哥哥?”
她的聲音軟軟的,又因為剛剛醒來,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聽在人心裡,就像在人的心尖上打了個轉,勾的人心尖癢癢的。
“嗯,是我。”嚴景寒在她床邊蹲下身去,低頭看著睡眼朦朧的嚴七月,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麵頰,聲音溫柔,“打擾到你了?”
嚴七月搖搖頭“哥哥你剛回來嗎?你喝酒了?”
嚴景寒低低的笑,俯身下去,與她的額頭相抵,他說“嗯,喝了一點而已,七月,今天想我嗎,嗯?”
嚴七月臉色緋紅,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嚴景寒並沒有期待得到她的回答,他隻自言自語道“可是我很想你,特彆想。”他張開嘴,在嚴七月的低呼下,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輕輕印下一排整齊的牙印,語氣頗為無奈,“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她永遠都不知道,今天晚上等聽到霍婉兒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他的心有多疼。
那些人,對於他的七月來說,明明是至親的人,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決定她的生死,要了她的性命。
他的七月,明明應該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人生卻生生被那些所謂的至親給玷汙了。
如果可以,他願意收起這世間的所有的惡,隻為對她一個人好。
“好疼。”嚴七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能摸到那一排整齊的牙印,她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委屈。
嚴景寒笑了笑,“乖,繼續睡吧。”
他說完,幫她拉好被子,轉身出了嚴七月的臥室。
嚴景寒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站在窗台前,放眼望著彆墅外麵的夜景。
霍婉兒說的那些,他相信是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不是整件事件的全部。
夜色越來越黑,連星辰都隱藏進了黑暗中。
嚴七月因為出車禍的原因,沒能跟韓小竹一起出去遊玩,但是這幾天韓小竹幾乎每天都會跑來跟嚴七月研究報考學校的問題。
兩個人不再有密碼,所以研究起來,也更加的明白對方的意圖。
嚴七月一開始想去的是北方大草原,她總覺得那裡更接近藍天白雲,卻被韓小竹一口否決。
韓小竹點
了點海都大學,“這裡!我喜歡這裡。”
嚴七月軟軟的反駁“這個城市太喧囂了,我想要去個安靜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