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入深海薄情不負!
夏日的光照很足,陽光透過窗戶灑滿一室。
穆延霆俯身注視著許念安,他的眸光幽深,暗含流光。
他們的上身幾乎貼在一起,許念安又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薄荷味,摻雜著淡淡的煙草味。
他向她宣布“你現在,又重新歸我所有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異常堅決。
許念安勾了勾唇角,她想笑的,但是她笑不出,她太累了,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在失去意識之前,她想,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霸道呢?
女人就那麼毫無預兆的一下子栽進了穆延霆的懷裡,她的身上還殘留著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
女人緊閉著雙眼,她細長的秀眉緊鎖著,臉色蒼白,帶著一種病態的美。
穆延霆將她抱起,平放到床上。
然後起身拉上窗簾,臥室的視線一下子暗了下來。
許念安整整睡了一個下午,穆延霆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許念安穿了一件淡藍色的睡衣,抱著雙膝坐在陽台上。
從這個角度,穆延霆隻能看到她的側顏。
到了穆延霆這個地位,見過的美女如過江之鯽,隻要他想要,說一聲,彆人都會想方設法的弄到他的床上。
許念安在他見過的女人中不算最美的一個,但卻是唯一一個讓他動心思的。
窗外華燈初上,她的臉融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中,帶著一種頹廢的美。
聽到聲音,許念安的目光動了動,她緩緩的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穆延霆。
穆延霆神色淡淡,他邁開大長腿,大步朝她走來。
走到她身旁,彎腰將她抱進懷裡,聲音低沉“窗台上冷。”
他把她重新放到床上。
甚至還扯過太空被幫她蓋在身上。
許念安沒有反抗,隻靜靜看著他,等到他做完這一切,許念安才開口,她的聲音很輕,就像是飄的很遠的思緒。
她說“小時候,媽媽也這樣告訴我,她不讓我坐在陽台上,說陽台上風大,女孩子一定要注意保暖,那時候我們住在一棟破舊的樓房裡,對麵是一條河,河的另外一邊是彆墅區,媽媽告訴我,等我再長大點,她就跟我一起到河的對岸去,所以我每一天晚上都會坐在陽台上,瞧著河那邊五光十色的燈。”
“後來,我終於長到了十三歲,媽媽帶著我去了袁家,一開始袁棟不認我,直到媽媽拿出一張紙甩在了他的臉上,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份親子鑒定書,媽媽不喜歡袁家,但是她怕我自己在那裡受委屈,於是她陪我留了下來。”
許念安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像是壓抑著什麼,她緊緊咬著牙,可穆延霆卻聽到了她牙齒打顫的聲音。
她翻了個身,側身躺在床上,淚水順著眼角很快就一旁的枕頭染濕。
“她為了能陪我留在袁家,答應給袁家當傭人。可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在我十五歲生日那一年,袁棟為了自己的生意,把我送到了一個五十歲的老男人的床上,媽媽為了救我從五樓摔了下來,變成了植物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是我害了媽媽,如果不是我,媽媽不用去伺候袁家那些畜生,不會變成植物人,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屍骨無存,為什麼當年那場大火燒死的不是我······”
她的雙手一直抓著被子,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
穆延霆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猛地一驚,意識到不對勁,撲到床上把許念安的頭掰過來。
她雙眼赤紅。
淚水模糊了整張臉。
穆延霆看到了她嘴角流下來的血跡。
她在咬自己的舌頭!
穆延霆的瞳孔猛縮,他伸手去掰她的嘴。
他用了最大的力氣,可是她的牙關咬的死死的。
穆延霆紅了眼,他把自己的食指伸進去,他喘息著,一遍一遍的命令她“鬆口,許念安你快鬆口!”
似乎是想到什麼,穆延霆另外一隻手捏著許念安的鼻子。
終於,許念安突然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穆延霆猛得將她撲倒在床上,就像一頭野獸,含住她的唇,用舌尖調開她的貝齒,與她的糾纏在一起。
他嘗到了她口中血腥的味道,他一點點的全部將它吞噬入腹。
許念安眼淚婆娑,她用儘全力在穆延霆的身上拍打,她咬住了他的舌頭。
她太痛了,她想讓彆人跟她一起痛。
穆延霆再次捏住她的鼻子,許念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穆延霆趁機再次調開她的牙關,這一次,兩個人口腔中的血混合在一起。
早已經分不出彼此。
“穆延霆你就是個病態,你就是個變態。”
穆延霆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他直起身子,身體卻還壓在她的腿上。
他另外一隻手抓起許念安的裙擺,手一揚,將她的睡衣從頭頂退了下來。
身上一涼,許念安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
穆延霆放開她的手,直挺挺的坐在她的大腿上,然後拿起旁邊的被子將她包裹在裡麵。
許念安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她揚起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穆延霆的左臉上。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高陽拿著一個大的旅行包走了進來,剛好看到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