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沒想到嚴景寒居然會變態到
這種地步,她一隻手扶著門框,憤恨道“嚴景寒,你放了他!”
“怎麼,心痛了?”
嚴景寒拿著手術刀,膠皮手套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冰冷的手術刀在他大腿上慢慢滑動,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位置一刀割下去。
男人嚇得連大腿上的肉都顫抖起來。
嘴巴裡繼續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嚴景寒的聲音如鬼魅般冰冷“再出聲音,我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這樣,你就永遠不需要說話了。”
對方立刻禁聲,渾身的肉卻顫的更厲害了。
他說完,彎下腰,手指在男人的大腿內側按了按,似乎在比量如何用手術刀把那塊肉割下來,“人體共有206塊骨,你說我要不要親自來數一下?”
手術台上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嗚咽著渾身蠕動了起來。
嚴七月在也看不下去,她跑了上去,想要阻止這一切。
在她就要奪過他的手術刀的時候,嚴景寒突然用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隨著他手上的力氣的加大,嚴七月覺得眼前越來越黑,胸腔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她慢慢的閉上了雙眼,低聲呢喃“嚴景寒,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早晚會離開你這隻惡魔。”
嚴景寒的眸光越來越深,越來越深,某種洶湧澎湃的東西一點點的在他眸中燃燒,就在那團火焰就他整個人燃燒殆儘的時候,他的眸光一閃,突然清明了起來。
他猛地鬆開手,嚴七月離開蹲下去,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手術台上的張子豪已經暈了過去,嚴景寒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嚴七月,淡淡的門口的人“抬出去!”
他說完,彎腰抱起地上的嚴七月,快速的走了出。
“砰”的一聲,臥室的房門的嚴景寒甩上,嚴七月被他粗暴的扔到大床上。
她猛地爬起來。
嚴景寒渾身散發著寒氣的身體已經靠了上來,他帶了一副銀框眼鏡,漂亮的桃花眼隱在鏡片後麵。
他冷笑著“要跟他私奔?嚴七月,你的眼光可真不怎麼樣。”
嚴七月被他的氣勢所嚇,一點點的往後退“嚴景寒,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嚴景寒修長的手指輕巧的解開她紅色風衣上的扣子,“我想乾什麼,你不知道一直都知道嗎?”
嚴七月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淚水順著她美麗的臉龐緩緩流下“嚴景寒你不是人,你就是個畜生!你有沒有想過媽媽?你要怎麼去麵對媽媽?”
嚴景寒厲聲打斷她“你沒有資格提媽媽!還有,那是我媽,跟你半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
他說著,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咬著她的耳朵,“嚴七月,這輩子,你都彆想離開我。”
在他闖入的時候,一顆淚水順著嚴七月的眼角沒入深藍色的床單。
···········
周五很快到來,許念安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袁家。
程家之前一直沒有任何動靜,這次卻讓程嘉合出現在袁棟的生日宴上,許念安覺得,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程嘉合跟袁棟有血緣關係,程嘉合就一定會在見到袁棟的時候,露出馬腳。
不僅如此,她還想趁機拿到兩個人的dna親子鑒定的樣本。
本著這兩個目的,許念安去袁家的時候,並沒有太過張揚,反而選擇了跟林清音一起,這樣,既不會因為獨身一人被袁詩英盯上,又能保證跟林清音一起近距離觀察程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