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好。”
嚴七月笑了笑“你忘啦,我哥哥就是醫·······”話還沒說完,嚴七月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現在不想看到哥哥。
聞禮被他這麼一提示,倒是記了起來,他笑了笑,“你說的對,我倒是忘記了這一茬了。”
“什麼人在哪裡?”
嚴景寒的聲音在夜空下響起。
嚴七月這會兒不想麵對他,她本能的把頭埋在聞禮的胸口處,小聲的哀求道“彆讓他發現我,彆讓他發現我,求你。”
聞禮自然知道她嘴裡說的“他”是指誰,雖然他有些疑惑,但他還是緊緊地將她護在懷裡,矮身藏在一旁的灌木叢裡。
嚴景寒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偷偷藏在灌木叢裡,從嚴景寒的角度來看,兩個人似乎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嚴景寒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內心的怒火,他大喊一聲,“七月!”
一把將嚴七月從聞禮的懷裡拉出來,臉上就像染了一層霜,一字一字的問她“嚴七月,你們在乾什麼?”
聞禮站起來想解釋“嚴大哥··············”
嚴景寒怒斥“你閉嘴!”
在藥物的作用下,嚴七月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氣鼓鼓的說道“聞禮,你不用跟他解釋,我們在乾什麼,他不是看的一清二楚嗎?”
嚴景寒本來就在氣頭上,嚴七月還拿這種話來刺激他,嚴景寒此時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也不要嚴七月的解釋了,一把將她扛起,放到肩上,轉身往車庫的方向走。
聞禮跟上來,“嚴大哥,你要乾什麼?七月她不舒服,你把她放下來。”
嚴景寒回頭眼神冰冷的看他一眼,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聞禮畢竟比他小幾歲,被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恍惚間,嚴景寒已經扛著嚴七月消失在了夜空中。
嚴景寒並沒有像沈惜月想的那樣,將嚴七月帶回房間,他直接將嚴七月開車帶回了他自己的單身公寓。
嚴景寒雖然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但其實,他名下有好幾套產業。
而現在他帶嚴七月來的這一套就是他眾多產業的其中一套。
一路上,因為藥物的作用,嚴七月一直不老實。
嚴景寒也不服軟,直接抽出自己的領帶,把嚴七月的手困了起來。
嚴七月被他困疼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一邊罵一邊哭。
罵還不會罵,隻來回重複那一句話“壞蛋,夏流。”
嚴景寒一邊開車一邊冷笑“等會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壞蛋夏流。”
黑色奔馳在夜空中極速行駛,很快駛入一個高檔小區的地下車庫。
這個點小區的人幾乎都睡著了,嚴景寒一路上把嚴七月扛回了電梯,即使在電梯裡,無論嚴七月怎麼哭鬨,嚴景寒都沒有放開她。
開門的時候,同一層剛好有人要出去,看到嚴景寒扛著一個漂亮的小女生,小女生雙手還被綁著,那眼淚汪汪的樣子,彆有一番誘人的美。
對方居然看直了眼。
嚴景寒打開房門,“啪”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對方這次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感歎道“有錢人真會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