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明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哭完,問道“你愛他什麼?”
沈惜月一愣,忘記了哭,轉臉問他“你,你說什麼?”
程俊明問“我問你愛他什麼?愛他的身份還是錢?還是愛他那張臉?”
沈惜月有些慌張的解釋“不是的,我沒有·····”
程俊明說道“你想說你愛他的內在?”他笑了聲,“這四年,他跟你說話的次數,恐怕都不超過是根指頭吧?你靠什麼來了解他的內在?”
程俊明靠近沈惜月,“沈惜月,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為什麼不選擇我呢?”
沈惜月愣愣的看著他,忘記了反應。
“哈。”程俊明笑了一聲,問道,“怎麼,心動了?是不是隻要可以滿足你想要的,其實那個男人是誰,並不重要。”
沈惜月這才意識到,他是在羞辱自己。
她可以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彎下腰,將自己低到塵埃裡,但是對於送上門來,垂手可得的東西,她必須要保持原有的姿勢。
所以,沈惜月一秒鐘變成了平日裡那個高冷的富家小姐,她勾起嘴角,說道“程俊明,你說你可以給我我想要的,那我想要嚴景寒,你能給我嗎?”
程俊明臉上的笑意一僵。
沈惜月笑得反而更開心了。
如果說嚴景寒對待感情問題,是屬於寧缺毋濫的類型。
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則奉行的是及時行樂。
其實很久之前她就知道程俊明喜歡她了,但是這種喜歡,遠遠還沒有到讓她放棄追求嚴景寒的地步。
單純的喜歡,在現實麵前,其實不堪一擊。
但既然他想要嘗試一下,那她就必須讓自己從他身上獲得的利益最大化了。
沈惜月說道“你能給我的,我都有,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從你的手中拿呢?”
她說完,直接下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如果就憑這一句話,她就乖乖的站在他身邊,那不超過兩個月,她的結局就跟他身旁的其他女人一樣。
隻是他隨意采過又雖然扔掉的花。
程俊明透過後視鏡看著沈惜月婀娜妖嬈的身子,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突然覺得,他對她的興趣,好像比之前更大了呢。
程俊明笑了聲,將車停到車位上後,打開車門,去了嚴景寒的辦公室。
嚴景寒正在研究一份數據,停到聲音,他朝門口往了一眼,“不是送人去了嗎?”
程俊明笑了笑,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說道“沒想到,那女人比我想象的要聰明。”
嚴景寒輕笑了一聲,自己的這個朋友那裡都好,就是對待感情太過隨意,他曾經創造過一個月換七個女伴的成績。
“所以呢?”
程俊明說道“敢給你的心頭肉下藥,又跑到你麵前坦白的女人,想必相處起來,一定不會無聊。”
嚴景寒抬起頭,問道“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