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手指
挽著自己的背包帶子,“就是前幾天呀。”
嚴景寒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不止是個小傻瓜,還是個小吃貨。”
嚴七月側頭瞪他“明明是你問我想吃什麼的。”
嚴景寒笑道“好好好,是我的錯,這就帶你去吃糖醋魚行嗎?”
一個小時後,汽車停在一家魯菜館前。
菜館的門頭不大,但是走進去,才發現,居然彆有一番水月洞天。
裡麵裝修的古香古色,中間的圓形大院子被周圍的單間包圍。
幾個穿著旗袍的年輕服務員端著盤子穿梭在古香古色的彆苑中,看到嚴景寒後,很快有人迎上來,“嚴少,您來了?快裡麵請,還是要之前的那個包間嗎?”
嚴景寒將嚴七月護在懷裡,笑道“這幾日沒來,譚老板又把這裡重新收拾了一下?譚老板果然是日進鬥金的人,這裡的裝修風格,都快要跟湘源一較高低了。”
譚老板笑臉相迎“瞧您說的,我這小店哪裡敢跟湘源比。”一邊說著,一邊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嚴少這邊請。”
嚴景寒一邊跟譚老板說笑著,一邊牽著嚴七月的手往單間那邊走。
每個單間大約三十平米的樣子,裝修的也是古色古香,跟外麵的風格相得益彰,安定好了地方後,譚老板笑著問道“嚴少今天想吃點什麼?”
嚴景寒說道“我記得你們這裡有位大廚,拿手菜就是黃河糖醋魚。”
譚老板笑道“嚴少真是好記性,我們這裡大廚確實有這麼一手,還是祖上穿下來的手藝呢,您來道這個?”
嚴景寒笑著看了嚴七月一眼,微微點頭,“其他的菜,你看著上就行了。”
譚老板立刻道“好勒,那我馬上去吩咐人做,兩位先稍等。”
直到譚老板離開,嚴七月才輕聲抱怨道“還說我是吃貨,我看哥哥才是名副其實的大吃貨,帝都還有你沒有吃過的地方嗎?”
嚴景寒揉了揉嚴七月的頭發,笑道“沒想到,我的小七月還是個記仇的。”
嚴七月被他說的臉色微微一紅,起身去洗手間,卻被嚴景寒一把扯過來抱在了腿上。
最近兩個人見麵的時間不多,所以這種親密的接觸自然就更少了,冷不丁的突然被嚴景寒抱在腿上,嚴七月先是一驚,反應過來後伸手就去推他。
嚴景寒抱著她的時候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嚴七月一推,他整個後背撞到了實木椅背上。
疼的嚴景寒“嘶”的一聲。
嚴七月一怔,立刻就想起了昨天嚴景寒被人打那一鐵棍的事情,她忙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跳到地上,緊張的問“是不是昨天的傷?”
嚴景寒不想讓她看到後背的傷,於是否認道“沒事,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不用多想。”
但是他的反應卻不得不讓嚴七月多想,她咬了咬牙,伸出蔥白的小手,就要解開嚴景寒的衣服看。
嚴景寒眸光一沉,猛地抓住她作亂的手,聲音沙啞,“怎麼,要給我寬衣解帶啊?”
嚴七月被他氣得眼淚往外流“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昨天那一鐵棍那麼重,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沒事,你是在騙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