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戴總,想見您一麵可不容易”
那人親自起身相迎,看見戴夢霏被捆著手,直接就給了手下一巴掌,“戴總是我的客人,我說了好好把人請過來,你們就是這樣請的”
打完不解氣,又狠狠踹了一腳,然後齜著一口大黃牙過來,親自幫戴夢霏解開繩子。
戴夢霏靜靜看著他表演,沒錯過他解繩子時偷摸的那幾下,眼底的笑意更冷了幾分。
“我說是誰,原來是王老板。”
即便是被綁架,漂洋過海來到這裡,戴夢霏依舊很女王,不用招呼自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煙點了一根,隻覺得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戴夢霏雙腿交疊,抽煙的姿勢像民國時期的富太太,王老板都看呆了,一雙色眼盯著露在外麵的那雙腿,想摸。
戴夢霏似乎並不在意,輕輕吐出一個煙圈,“不知道王老板大費周折請我過來是”
“還是之前那事兒。”王老板在戴夢霏對麵坐下,視線滑過她的手,她的腿,她的唇。
美,真是太美了,難怪能把孟伯元迷得神魂顛倒,這就是個天生的尤物。
這樣柔弱的美人兒就應該養在家裡,她隻要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就行了,出來拋什麼頭露什麼麵
王德利心裡這麼想著,麵上還算克製,拿起一根雪茄,剪開後點上,手上的大金戒指閃瞎人眼。
“上次見了戴總,讓我驚為天人,久久不能忘懷,我就想啊,必須跟戴總做生意,這樣已經才能多見麵不是戴總當初不也答應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
戴夢霏輕笑出聲,“王老板真是文化人,這說話跟唱戲似的。”
王德利小學都沒畢業,跟文化人不沾邊,他知道這娘們是在嘲笑自己,不過那又如何,她還不是落在自己手裡
“戴總說笑了,我可是真心誠意想跟戴總合作,這才不遠千裡把人請過來。”
“王老板請人的方式還真夠獨具一格的。”戴夢霏嗤笑,撣了撣手上的煙灰。
“我怎麼不記得答應過王老板什麼事我記得當時說的是考慮一下,王老板是不是在國外待久了,不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
一再被打臉,王德利臉色有些難看,心想你得意什麼,不過就是個被人玩爛的破鞋,落到我手裡,你以為自己還回得去
想到跟那人的約定,王德利臉色有所好轉,看戴夢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囊中之物。
“戴總,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手裡抓著一座金礦卻不用,當年老孟還在的時候,我們可都是有錢一起賺。現在他把這座金礦交到你手上,你怎麼能辜負他的信任”
王德利說的聲情並茂,戴夢霏聽的想吐。
這幾年海上查得嚴,公司那些灰色生意在陸續叫停,動了一些人的蛋糕,有人提醒她水至清則無魚,勸她不要做的這麼絕,戴夢霏偏要做。
她不是什麼好人,十幾歲就能為了榮華富貴出賣自己,如今她什麼都有了,自然要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做。
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線,有一樣東西她絕不會碰。
王德利是公司一位高層介紹給她的,一開始說的是做出口生意,實際上是想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借用遠洋國際的貨船運du。
戴夢霏見過很多人毀在這上麵,其中就包括她關係很好的姐妹,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du品,怎麼可能答應
王德利那邊大概是給的好處不少,於是那些老東西開始向她施壓,這些事之前又不是沒做過,為什麼不行
戴夢霏懶得理他們,公司是她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輪不到其他人指手畫腳。
因為戴夢霏的態度強勢,這件事後來不了了之,聽說王德利去找了彆的路子,怎麼又把注意打到她頭上
“如果戴總是擔心錢的問題,不如先聽聽我給出的價格”
王德利認為商人都是無利不起早,比他們這些du販勢利多了,隻要價格到位,沒有做不成的買賣。
“我的人剛研發出一款新型毒品,市場反饋非常好,現在簡直是供不應求,隻要你幫我把東西運到香港,我付給你三層的利潤,怎麼樣”
“既然都供不應求了,乾嘛非得往中國運”
戴夢霏把煙蒂摁進煙灰缸,“王老板,聽我一句勸,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中國了,這些年你在東南亞混的好好的,何必非要蹚這趟渾水小心得不償失”
王德利根本聽不進去這些話,他隻知道富貴險中求,跟緝毒警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他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真不明白孟伯元為什麼要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交到你手上。”王德利抽了一口雪茄,笑的很賤,“如果今天換了是小孟總在這裡,你猜他會怎麼做”
“他會先答應跟你合作,然後再把你乾掉,這樣你的貨你的人就都是他的了。”
戴夢霏說的雲淡風輕,王德利卻是臉部肌肉一抖,嘴裡的雪茄差點沒咬住掉下來。
傳聞孟伯元的兒子青出於藍,手比他老子還黑,最喜歡黑吃黑,不然他也不能找上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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