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圍觀顧客嘰嘰喳喳。
徐若雪雙眸充滿憤恨地瞪著即將被教訓的洪宇,暗罵道“哼,這都你是逼我的,本來你隻需要給我道歉,我就可以既往不咎,讓你安全走出酒店的,可你不但不道歉,還羞辱我,甚至還扇我耳光,我爸都沒這麼打過我,你算老幾,彆以為你治好了我爺爺的病,救過我徐家幾個子弟,我就得對你恭敬。”
黃自強也露出一副鄙夷的眼神看著洪宇,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敢打我看上的女人,等著跪地求饒吧。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洪宇會被酒店保安幾警棍給掄趴下時,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幾個穿製服的酒店保安在靠近洪宇的一瞬,被洪宇三拳兩腳直接就給踹飛了。
速度之快,以至於他們隻看到了一些殘影。
“這到底什麼情況???”
看著四五個保安在酒店客廳騰飛而起,所有人都傻了,嘴巴張得都能塞下一個蘋果。
嘭!
直到那幾個穿製服的保安摔倒在酒店門口,捂著胸口痛苦慘叫時,眾人方才驚醒過來。
一個個瞪大雙眼看著洪宇,滿眼不可思議。
這小子的拳腳功夫這麼厲害嗎?
黃自強和一起來聚餐的高中同學全都一臉驚詫,如見鬼一般。
洪宇是什麼貨色,他們再清楚不過。
在上高中時,洪宇被幾個校霸欺負過,被打得鼻青臉腫,還流眼淚了。
至今在高中同學中都被拿來當飯後的笑話講。
上大學後,洪宇也經常被自己班上的富二代羞辱,一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可今天是怎麼回事?
變得囂張霸道且不說,打架還這麼厲害,居然三兩下就放倒了四五個身強體壯的保安。
徐若雪也是十分震驚。
她是真沒想到洪宇看起來柔柔弱弱,打架卻這麼厲害的。
倒是有些顛覆了洪宇在她心中的印象。
陳經理眉頭緊鎖,臉色變得陰沉可怖,瞪著洪宇說道“小子,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可你以為練過一招半式,就能在天香酒店內撒野不成?”
“明告訴你,你還差得遠呢,這天香酒店的背景,大到你不敢想象。”
“趁我沒徹底發怒前,跪在地上,給我受傷的手下磕頭道歉,順便把今天的飯菜錢給結清,我可以饒你,不然”
他是話都還沒說完,洪宇的身體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麵前,怒喝道
“你可真是夠煩的,有什麼能耐就儘管使出來,嘰嘰歪歪的,真是找抽!”
話畢,抬手一巴掌。
啪!
陳經理被打得原地打轉,跟陀螺一樣。
“嘶!”
眾人見狀,無一不倒吸寒氣。
這可是陳經理啊,以前混道上的,在大學城這一片,名頭可是響當當。
誰見了陳經理不怕的?
從來都隻見他打人,何時見到他被人打。
黃自強都呆了,這特麼還是自己認識的洪宇嗎?變得這麼牛逼了嗎?
說實話,這一刻,他居然開始有點害怕了,內心很是慌張。
也不知原地轉了多少圈才停了下來,陳經理隻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你(敢打我)”
他用手指著洪宇,剛要開口說話,好幾顆槽牙掉了出來。
牙血流了一嘴。
“啊!”
看著掉落在地的牙齒,陳經理幾乎要發狂,紅著眼瞪向洪宇吼道“我今天跟你勢不兩立,有本事在這給我等著。”
“行,我等著。”
洪宇聳肩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這破酒店的背景有多強大。”
“算你有種。”
陳經理丟下這句話,立即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開始搖人。
很快,電話接通。
“狼哥,有人在天香酒店鬨事,囂張得很,我也被他給打了,你趕緊帶兄弟們來一趟。”
“狼哥,這小子是個練家子,你最好多帶一些人過來。”
“好的,狼哥,我等著你。”
掛斷電話,陳經理看著洪宇陰冷一笑,“小子,待會狼哥來了,我希望你還能繼續囂張下去。”
洪宇淡淡一笑,“放心,我隻會比現在更囂張。”
陳經理臉色一沉,在省城就沒見紅洪宇這麼狂的人,氣得咬牙切齒,“行,我等著看呢。”
“這狼哥是誰啊?”
圍觀顧客中,不少人對陳經理口中的狼哥身份表示好奇。
當即就有懂行的顧客在一旁解說道“狼哥都不知道,你小子不是本地人吧?”
“大哥,我們確實不是本地人,不過來省城做生意好幾年了,是真的沒聽過這狼哥是誰。”
“算了,我來告訴你們吧,馬爺你們總知道吧?”
“當然知道了,馬爺的威名,省城誰人不知,妥妥的道上大哥。”
“這狼哥就是馬爺最彪悍的手下,沒有之一,你們說牛不牛?不過,這幾年狼哥基本不在道上混了,都是在幫馬爺打理生意,這天香酒店幕後真正管事的,就是狼哥。”
“我靠,原來狼哥這麼牛啊,這小子怕是危險了。”
“雙拳難敵四手,狼哥是馬爺最彪悍的手下,這次過來,不帶一百人,也帶五十人,這家夥再能打,估計都不會是對手。”
現場議論聲絡繹不絕。
儘管大家都是低聲討論,但架不住人多,聲音基本都傳了開來。
黃自強原本恐慌的心,忽然變得十分鎮定,在他看來,洪宇再牛,跟省城道上大佬馬爺的最彪悍手下相比,肯定是差了一大截的。
他甚至都能預想到,洪宇接下來被暴打至奄奄一息的畫麵。
“哼,這怪不得我,是你自己闖的禍。”徐若雪暗道。
陳經理得意的看著洪宇,“小子,現在知道狼哥的厲害了吧?識相的話,現在就老實認錯,待會狼哥來了,我還能幫你求求情,饒你一條狗命。”
“你這張嘴,不多扇兩下,看來是不會消停。”
洪宇最煩這種嘴炮,二話不多說,抬手又是幾巴掌扇在了陳經理的臉上。
啪啪聲,在酒店大廳不絕於耳。
所有人都聽得心驚膽戰,不敢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