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兄弟搖頭“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人再來過了。”
“你們親自動手綁的?”
倆小兄弟被越問越緊張,急忙點頭。
杜遲直接調頭就走,大步離開了這兒。
倆小兄弟急忙推開門一看。
倆人均是瞠目結舌地看著幾張鐵椅上,鬆鬆垮垮地擺放著幾圈結實的麻繩。
他們一個個地打開並排著的小隔間,發現裡麵每一張椅子上的人都消失了!
倆小兄弟的心拔涼拔涼的。
這裡的牆是金屬合金圍起來的,隻是幾條小縫和幾個小口子可以漏風,人怎麼會沒了?!
還會七十二變不成。
一個膽小的小兄弟靠在另一人上。
“嚶,我怕。”
“嚶,你彆講,我也怕。”
倆人抱團取暖,感覺可能是撞鬼了,跌跌撞撞地跑出來,把門死死合緊。
走出地下室的杜遲也遠遠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那麼鎮定自若。
杜遲把這件事交代得急切。
薑逾白也完全清醒過來,撐著下巴,開始懷疑世界。
魏樸玨理智上是不願把這事往鬼怪那個方向靠攏的,他用指節敲了敲豎向的會議桌。
“這幾天先解決了福利院的那件事,把帶回來的牆灰交給研究專員去看看。”
以眼根本看不出那地方不久前留下過記號,刮下了線索,不可能還抓一把灰撒上麵吧!
這就很讓人匪夷所思了。
魏樸玨條理清楚地吩咐著,最後他摸了摸耳垂交代道,“把這邊的人員清洗清洗。”
呃,老大是懷疑那群人的消失是內部出了問題。
但是杜遲對自己的手下都很放心,不過他還是照做。
另外一邊的局子裡,被肖冷舉報的那幾人,突然之間,也消失得一乾二淨,引起了小範圍內,不大不小的一場喧嘩。
薑逾白最後還是拉著杜遲一起去了福利院。
老大不在,有著杜遲這張辟邪的臉在,似乎也安全不少。
隻能這樣子將就了。
福利院院長這個時候在午睡,倆人來到了管理人麵前。
薑逾白勾起一抹無害的微笑,看著令人格外舒暢愉悅“漂亮的姐姐,我們來這兒當幾天的義工,您看成不。”
管理人老阿姨被前麵的稱呼說得心花怒發,十分樂意地應了。
同意完之後,才注意到了杜遲。
管理人遲疑了一會“這是你保鏢啊,看起來能唬人的。”
杜遲已經換上了一亮閃閃的定製西裝,他憋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薑逾白偷笑,“不是的,這是我哥。”
“哦,不好意思啊,你看上去就……很能打的樣子。”
杜遲想嗬嗬倆句。
旁邊那小兔崽子更能打呢!
福利院門口就是管理人工作的地方,她把份證遞了回去,帶著薑逾白和杜遲往裡走。
薑逾白“都說讓你穿得隨意一點。”
“哼,小孩子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了,我們從那些小孩那裡問來了信息就是一場勝利的交易,這也是談判。”
得正式!
“唉,終於知道為什麼老大讓你守著拳擊館了。”
“因為我能打!”
“因為拳擊你可以不要穿上衣。”
這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