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是一顆星!
“嗚嗚嗚,沒有!”杜遲悲從中來,“我是那種握不住錢的命格。”
走個路在街上,都會撞到彆人。
把彆人撞得腿腳都折了,各種賠錢如流水。
真是太奇怪了!
而且那些人啊,都不是陳舊性骨折,是新鮮出爐的。
杜遲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那麼厲害。
專對彆人骨頭去!
杜遲抽抽噎噎地拿了許多紅酒,直到再也拿不下了,才無奈作罷。
唉。
果然還是要裝女生。
手中又握上錢的感覺有些美妙。
杜遲怕磕碰到它們,心翼翼地擺在靠近門口的餐邊櫃上。
“老大,你應該也是聽到內部消息的吧,這件事新聞還沒有報道出來呢,不過這幾應該就會講了。”
“新聞報道?”
“對啊,所裡幾個人都被電視台采訪了,這是為了讓民眾警惕一些。
畢竟我們隻抓源頭,還有一些過程性的流水線不能解決。”
魏樸玨眉頭一皺。
那這樣看來,紀家這段時間要忙得夠嗆了。
“那個胖子應該在那酒莊裡乾了很久了,畢竟從葡萄釀成葡萄酒也是需要很久時間的。
我們是接到了一個土豪管家的舉報,順著那條線調查過來的。”
杜遲拍了拍大腿,站了起來。
“老大,我不能在你這待久了,不然怕他們會察覺到什麼出來。”
杜遲嘿嘿地笑,憨憨的。
“我不會給你丟臉的,當臥底我也要當成一個隊長。”
魏樸玨也難得笑了起來“感覺你有些樂不思蜀。”
“唉,不會不會,怎麼會呢?”杜遲連連擺手,“我的心始終在老大你那邊的!你是正房!”
“噢噢,不不不!”看見魏樸玨站了起來,杜遲連忙揮手,“你……您!您是我相公,行了吧,相公呀,怎麼還要打呀?!”
杜遲被按在沙發上摩擦。
嚶嚶嚶。
好不容易從拳擊館混出來,又被虐打了。
杜遲挨了幾拳,感覺自己走不動了,癱在沙發上。
魏樸玨一根半點的頭發絲都沒亂。
看得杜遲好氣。
“唉,老大,你要看看我的蛇嗎?”
“那是你的異能?”
“嗯。”杜遲驕傲地揚了揚脖子,然後手擺在茶幾上。
他的手背上鑽出來一條蛇。
杜遲的食指在上麵敲了敲,蛇親密地纏了纏他,就又朝著魏樸玨去了。
“老大你摸摸,它不咬饒,也沒毒。”
魏樸玨把蛇拿在手裡把玩著。
“老大,你要在這裡待幾呀?我可以儘一下地主之宜!”
因為第一次任務嘛,他們難免會準備得更久一些。
所以杜遲來這也有一個月了,對這地方也有一定了解。
當然更可愛的是他的蛇也更有攻擊性了。
“唉,彆,老大你彆扯它,它不是皮筋。”
就算蛇變得更強壯,也經不住魏樸玨這樣消遣呀!
“不用,我就走了。”魏樸玨沒理會,直接回答了上一個問題。
既然已經解決了,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也不知道這幾肖冷有沒有想他……
算了,這個不現實。
也不知道這幾肖冷有沒有想他的菜。
魏樸玨手一鬆。
杜遲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把蛇收了回來。
跟魏樸玨講了一聲,然後提著那一排酒離開了。
魏樸玨隨後也走出酒店,他最近住在紀家。
哦,原因是什麼來著?
紀文康一個人在老宅怕。
明明彆墅裡還有大把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