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自己筆下魔君他老婆!
付錦真吃錯藥了不成?
“本君可以謙讓你,但你不能無理取鬨”。
“……我沒”。
“羽兒乖巧也不像你讓人操心”。
“……”||??。
“好了,日後本君不逼你學東西”。
付錦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他一段一段說了一大堆,到底是在哄她還是在損她?
“睡吧”。
“哦”。
腦子一時沒轉過彎,等一個被窩塞進兩人時才後知後覺,“你不回去?”。
“為何要回去?”
“為什麼不回去?你不是都在寒魔殿就寢嗎?”。
“柔香軟玉在懷,為何要一人獨寢?”。
付錦“……”,借著昏暗的光線打量身旁的男人,努了努嘴,“這都不像你能說出的話”。
男人高冷的給她一個鼻音“嗯”,緊接著,“本君不舒服”。
付錦這才了然點頭,原來如此,“難怪”。
自從他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付錦翻來覆去睡不著,好半響才將手伸出去貼上千銀寒溫熱的額頭。
與自己額頭溫度對比差不了多少,正縮回手時,手腕被抓住。
略微低啞的嗓音在寂靜的黑暗裡響起,“作何?”。
“沒”。
“想要了?”。
很快理解男人話中意思,縮回手翻了個身,“沒有!”。
“你有”。
“沒有,滾!”。
知道這女人嘴裡不可能說實話,他也不與她辯駁,直接上手。
付錦氣急,在被窩裡踹了某人一腳,凶狠狠道,“我就是看你發熱沒,你都想什麼,還說我想要,真不要臉,彆碰我!”。
後麵千銀寒確實沒動她,隻是半夜被窩的溫度越來越高,將她熱醒,睡覺就有些不老實。
最後還是逃不過被吃乾抹淨的命運。
……
第二天,付錦已經把時間行程規劃好了。
上午學一個時辰符籙,然後去看鋪子。
出門時本來空無一人的前方,突然出現一堵人牆,刹不住腳直接撞上去,捂著頭皺眉,“出現也不說一聲,還非得在我跟前”。
“出去小心點,遇事也不要太過緊張”。
付錦不解,“聽你這口氣,我怎麼感覺出門必定遇事?”。
千銀寒不語,拿起付錦手腕取下水辰,再以力為刀將她手指割破,“嘶”,下意識縮手,奈何男人抓的很緊,她根本動不了,沒忍住破口大罵,“你t有病吧”。
好在某人聽不懂這是罵人的話,不語。
“你割我乾嘛,昨晚吃飽了撐的?!鬆開!”。
“你……是在說臟話?”,抓住付錦手腕的大掌一頓,稍稍抬眸淡聲問道。
付錦氣結,“就是罵你,你這幾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又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又是割我手,你是不是看我過得太悠閒想讓我受點傷啊?”。
“急什麼”,低沉的聲音淡淡起伏,和付錦比起來真可謂是不急不躁。
“那你好好割我手乾什麼,不疼嗎?”,付錦臉都快皺成包子了,最開始挺疼現在大概已經習慣了,痛感也就沒那麼深,不過千銀寒什麼也不說不解釋就讓她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