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像是契約的締結需要有一個儀式。
周宴西低下頭,親吻她的長發。
南鳶沒有拒絕他的觸碰以及那些超越安全界限的親昵。
她隻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但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有人幫我買單。”
周宴西抬眸,視線掃向還托舉著衣衫的售貨員,從皮夾裡掏出一張黑卡,丟了過去。
售貨員還沒反應過來,傻愣愣地問南鳶,“小姐,那明星小姐手上那一雙鞋,也要給您包起來嗎?”
周宴西瞟了一眼,“鞋子合腳嗎?”
“合腳,”南鳶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但她也喜歡,我不想穿和她一樣的。”
“你喜歡就行。”
周宴西順手將南鳶牽著朝外走,簡言意賅地朝著售貨員說:“這雙鞋的所有尺寸我都要了,我未婚妻不喜歡同彆人穿一樣的款式。”
……
一直到走到地庫,眼前是騷藍色的帕加尼,雙人座。
南鳶猜測周宴西今晚應是自己開車。
“謝謝,”她低聲道謝,順從地坐上了副座。
周宴西挑了挑眉,對她的反應似乎很滿意。
就在南鳶以為他要關門的時候,苦艾的味道忽然強勢入侵。
周宴西再次躬身,側臉擦著她的鼻尖停留。
隻要他再往下一寸,他們兩人唇瓣便會貼在一起。
南鳶幾乎是下意識將身體用力往後縮。
偏偏下一秒,男人的手扶了一下她後靠的腰。
“周宴西,你!”南鳶猛地一哆嗦,“等一下,這樣太快了!”
“有事宴西哥,無事周總,或者周宴西?”男人嘴角輕挑,停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迫使南鳶往上抬腰。
柔軟撞上堅硬。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南鳶的紅唇說:“阿鳶,你長大了,膽子也大了。”
南鳶想過他無恥,但沒想過他能這麼無恥。
這一句話,是在那個荒唐醉酒的那個夜晚,他反複說著的。
“阿鳶,你長大了,膽子也大了。”
“敢摸這裡,不敢摸那邊?”
“來,繼續試試看,你做的很棒,放鬆一些會更棒。”
回憶起那晚,南鳶臉上驀地一紅。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南鳶隻能將雙手抵在他胸前,避免真的同他接觸,“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有合約沒談清楚,也沒有正式簽署文件,你的婚姻還可能會影響到周氏股權,股價,我們還有很多問題都還沒解決,所以……所以現在我們這樣,不太合適!”
男人的指腹很燙,貼在敏感的腰側軟肉,南鳶隻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
她咽了下口水,試圖用‘大律師’的專業來說服他。
怎料下一秒,周宴西直接鬆開了手。
腰上驀然一空,南鳶有片刻錯神,什麼東西從她的身後被抽出。
周宴西直起身子,手臂上還打折一件被微微壓著發皺的緞麵西服,居高臨下望著南鳶提唇微笑,“我隻是想拿回被你壓著的西服,你想到哪裡去了?”
南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