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風華天的名字,路穎臉色也是微變,不過很快又恢複原樣,不等大家多問,笑著帶欣怡回去坐著,隨後拉著風華天出去談話,走時門也順帶關上了,肆海沙就那樣站在原地,門已經被路穎在外麵抵住,就怕彆人突然開門聽到他們說話。
其他人也沒認出他來,一個男生看到肆海沙的製服,就喊他過來幫忙收拾一下桌子,順便再開幾瓶酒,白嬌嬌見肆海沙過來,滿臉歉意的小聲說道:“沒提前告訴你不好意思哈,我朋友過生日,你要不要待會和晴姐說一聲,過來我們一起玩?”
肆海沙停下手,就那樣盯著白嬌嬌看了好一會,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白嬌嬌也被他看的發毛,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喊開酒的男生看見自己心儀的白嬌嬌被一個服務員這麼色咪咪地盯著,心中升起莫名的怒氣,今天死乞白賴地跟來就是想找機會向白嬌嬌表達自己對她的愛慕,希望能和那個人競爭一番,現在正好就是表現的機會,看我怎麼鬥流氓!
男生到桌前假意拿酒,實則看準時機將離肆海沙最近的酒杯碰倒,酒灑一地,大部分都灑在了肆海沙的胸口和褲腿上,男生假裝驚訝,隨即露出抱歉的表情,帶著尷尬的笑容上前來幫肆海沙清理酒水,殊不知他的手上也沾了點零食的油,這一摸直接給肆海沙胸口那一片白花花的領口整花了,看起來很狼狽。
肆海沙趕緊站起身,拉起領口的衣服看了一眼,對麵這個男生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極力掩飾。
“偉傑你乾什麼?”白嬌嬌滿臉不悅地望向那個男生。
“啊?我隻是想拿酒,不小心碰著了,這位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哈,我自罰一杯。”不等彆人說話,偉傑舉起另一隻被子,灌滿酒就喝了起來。
肆海沙沒有動怒,這種情況也算意外,總不能遷怒客人吧?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失陪一下,我先去換套衣服。”
臨走前偉傑還掏出話筒:“換完衣服記得幫我們再帶點酒水和果盤來謝謝。”
等肆海沙出去,偉傑立刻湊到白嬌嬌旁邊的沙發上邀功:“嘿嘿,嬌嬌,我剛才表現得還不錯吧?那服務員看你的眼神就讓我來氣,太沒禮貌了。”
“你也挺沒禮貌的。”白嬌嬌冷哼一聲。
她可不是對誰都很大大咧咧的,知道偉傑的那點小心思,隻不過給他留點麵子不拆穿而已。
偉傑也不反駁,舉起話筒前麵點歌去了。
員工室。
肆海沙脫下工服,露出那一身肌肉,剛來到這裡時這副腎虛的身體都快皮包骨了,如今得到了來自原生世界本體40%的力量,適應了力量的身體已經有了較明顯的肌肉線條,雖然還沒達到棱塊分明,但隻要肆海沙一提力,那皮膚下包裹著平平無奇的肌肉也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此時肆海沙的手機提示音響起,拿過一看,是晴姐今晚給肆海沙臨時放假,應該是白嬌嬌提的意見。
簡單回了句好,肆海沙拿過自己的便服,穿戴整齊,將弄臟的工服扔進洗衣機,便離開了,回包廂前肆海沙還是貼心地跟前台要了一個果盤和幾瓶酒。
包廂走廊,路穎和風華天還在爭執,見到肆海沙過來,身形一轉,繞過風華天,一手搭在肆海沙的肩膀上,指著風華天道:“要不這樣,你和他比一場,你打贏了,婚約的事我可以考慮考慮。”
風華天輕蔑一笑:“你不想履行父輩的婚約我們可以回去找長輩們商議,但你隨便拉一個人來擋是不是有點輕浮了?”
“就說行不行吧?彆不是不敢?”
“你不必激我。”風華天當然知道路穎在想什麼,“朋友,你這是要當護花使者嗎?”
肆海沙一臉懵逼,你倆的事乾嘛扯上我?反正注定不可能在一起,輕咳一聲:“那個,我已經有……”
路穎貼近肆海沙身子,利用盲區揪了一下他的後背,示意他彆亂說話,風華天眼神迸發寒意,自己對路穎雖然沒有感情,但畢竟是有婚約在先的,路穎此番表現如同背叛,怎麼可以在有未婚夫的情況下對其他異性有親昵舉動,還當著正主的麵!
不等肆海沙繼續編借口,風華天的征服欲已經上來了:“既然她點名你來擋槍,那說明你還是有點東西的,我接受挑戰,改日尋個道館咱們打一場。”
我還沒同意呢,你們怎麼都這麼自以為是?肆海沙不想和風華天有過多交集,但腦海中那潛水已久的係統突然響起:“叮!檢測到男主上線,根據情景發布任務——接受男主約戰,阻止婚約生效。”
肆海沙都快無語了,就算沒有他按照劇情他們不也沒走到一塊嗎?我都快下線了怎麼還拉我入局?
“行吧,那明天我和老板請個假,學校裡有個體育館可以借用一下,就在那吧。”肆海沙無奈道。
風華天虛空一抓,握緊拳頭:“行,體育館,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