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鶯茫然,雙目委屈泛紅,“王爺,妾不知……”
蕭鳴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花憐鶯隻能發出可憐嗚咽。
他今夜發了狠,花憐鶯哭暈過去幾回,全然不記得折騰到了多晚。
翌日花憐鶯醒來時,蕭鳴玉早已不在身邊,滿房滿床淩亂不堪,她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痕跡。
她回想起昨夜蕭鳴玉說的那些話,什麼對他笑,什麼為他擋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她強忍著痛楚,下床穿戴收拾,找到了烏墜,問:“昨夜王爺去康王府上,可發生了什麼事?”
烏墜正在給手心擦藥,昨天晚上被王爺推了一把,撐在地上磨破皮了,聞言回道:“沒發生什麼事。”
花憐鶯不信,“那是不是碰到什麼人了?”
烏墜並不是很喜歡她,聳了聳肩,敷衍了句,“能碰到什麼人啊,不就是太子、康王他們麼。”
花憐鶯目光一沉。
太子。
不出意外的話,南雪音就在太子身邊吧?
看來,昨夜王爺是見到了南雪音,看她與太子舉止親密,王爺不高興。
就好像在蓮州的時候,聽說南雪音侍寢,王爺也很不高興。
花憐鶯冷冷地想,王爺啊王爺,不是你親手把南雪音送到太子身邊的嗎,你為什麼不高興呢?
隻怕是連你自己都沒發現,你對南雪音早已有感情了吧!
第二日,南雪音一整天沒見到含桃。
玲琅小聲嘀咕:“隻怕是不知道在哪個好哥哥身邊裝委屈、求安慰呢。”
翠嬤嬤不滿地瞪她一眼,對南雪音笑道:“晚些我一定好好教訓含桃,實在是不像樣!”
畢竟如今的豆蔻,已經算是她們半個主子了。
晚些時候,南雪音伺候蕭攸瀾用過晚膳,準備回自己房中。
走在路上,感覺被什麼東西盯住了。
她的目光很快鎖定在門口。
猝不及防,對上了含桃仇視的目光。
南雪音發現了她,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轉身走回房中。
直覺告訴南雪音,有危險正在逼近。
隻是沒想到,危機來得那麼快。
翌日,蕭攸瀾去上早朝後,南雪音一如既往地準備早膳。
門外一陣嘈雜,有誰一個勁地喊著:“春霞!林春霞!”
南雪音聽見,手上動作一頓。
林春霞,是豆蔻原來的名字。
她被父親賣進宮中,主事的覺得“春霞”兩個字俗氣,便改了豆蔻。
能喊出這個名字,隻能是豆蔻的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