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馮遠征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趙局,那種撲麵而來的威嚴與壓力,哪怕是他都會忌憚三分。
“趙局……”
“你還知道我是趙局,是你領導?我以為你一無法無天,眼裏早就沒了這些呢!”說話的同時,趙局已經從書桌後走到了書櫃前。
仰頭看著裏麵的無數卷宗還有幾本寥寥曆史書,努力的調節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我知道你跟戚嶸關係好,因為是他妻子的案子,所以格外上心,但是我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他是自有人,有背景,有身份,但你是警隊裏的一員,你的一舉一動不僅僅是代表自己,也代表著局裏,別人不敢詬病戚嶸,但不代表你也一樣,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清楚明白。”
趙局在說的是他擅自去監獄那邊麵見季景然的事情,既然能如此之快的傳到他耳朵裏,肯定是有人就此事打了小報告。
馮遠征心中有些忿忿,畢竟都是為了案子,大家也知道是什麽樣的情況,這個時候背地裏使絆子,是瞄準了陰他。
“趙局……”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不論你服氣還是不服氣,這件事情就是你沒有處理好,以後再有類似的情況,一定要及時上報,我不會攔著你,明白嗎?”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無疑是告訴他,不要再繼續追究打報告的人是誰,趙局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一來,事情已經發生,的確是被人揪住了小辮子,二來,說出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再這樣的情形下,還會加重內部矛盾。
馮遠征隻好將這口氣咽下,“好,趙局,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寫檢查。”
趙局見他拎得清孰輕孰重,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擺擺手道,“你去吧。”
馮遠征轉身走到門口,思緒是有些被打亂的,等趙局喊住他的時候才想起來,季景然這邊的事情還沒有交代。
“對了,那個叫阿肯的人,你派人去查一下,一定要仔細,沒有完全的把握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是。”
馮遠征出了辦公室之後,對上了一雙雙朝自己看過來的視線,他皺起眉頭,拍了兩下手掌,“都不忙是不是!?”
這下,大家才都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各自的工作上,隻是心中都在驚奇,趙局今天竟然發了這麽大的火氣。
阿肯的資料調查起來的難度,比想象中還要大許多,他的資料被注銷過,名字也很有可能是假的。
做這樣生意的人,又有幾個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貼出來呢?
於是,馮遠征隻能第二天帶著畫像師再次找到季景然,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那麽可以通過這種麵部識別的方式來篩查一下阿肯的信息。
索性,對於阿肯,季景然的記憶還算清晰,描述出了他的幾個特地那——
一,嘴角左邊有一道疤痕,像是燒傷形成的陳年老疤,許多瘢痕。
二,陰陽眼,左眼單眼皮,有眼雙眼皮。
三,招風耳。
那是馮遠征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趙局,那種撲麵而來的威嚴與壓力,哪怕是他都會忌憚三分。
“趙局……”
“你還知道我是趙局,是你領導?我以為你一無法無天,眼裏早就沒了這些呢!”說話的同時,趙局已經從書桌後走到了書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