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有些疑惑的看著林帆問:“為什麼不讓她帶路?我們不知道在哪裡啊?”
林帆神秘一笑道:“我知道在哪裡。”
說著進了電梯來到頂層,在頂層包廂的一個叫風花雪月門口停了下來,林帆看著這個風花雪月四個字冷笑了一聲,顧傾城有些差異的看著林帆。
看著林帆輕車熟路的樣子,感覺林帆是這裡常客一樣。林帆推開門走了進去,顧傾城也跟著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看到白仁和白馳兩人在一起等著,當白馳看到林帆的時候一愣,就想到在帆林公司受到的侮辱,隨即怒火中燒,拍案而起指著林帆吼道:“你這小白臉,老子還沒找你,自己就跑上門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林帆嗬嗬冷笑,眼神中帶著不屑與藐視道:“上一次給我這樣說話的,已經死在了食人魚的肚子裡。”
白仁看著林帆,他有一種彆樣的感覺,感覺眼前的這個人不一般。就剛剛林帆的動作眼神,白仁深有體會,這是一個上位者看待下人的一種高傲。
“難道此人真的有什麼背景嗎?”白仁心想,白仁暗自搖了搖頭,否定了心中這個荒唐的想法,感覺自己多疑了,一個靠女人的小白臉哪有什麼背景。
白馳突然看到林帆身邊的顧傾城在想到今晚的風花雪月夜,白馳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坐了下來,緊緊的盯著林帆,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恨,對林帆入骨的恨意。
林帆也在沒搭理他,林帆伸手拉著顧傾城,顧傾城愣了一下,但是沒有拒絕,由著林帆拉著來到座位旁。
白仁看到這一幕並沒有表達什麼,而是拍拍手,很快服務員端著菜盤一個個將菜放在了桌子上,並要了兩瓶紅酒。
很快服務員將兩瓶紅酒分彆打開,倒入林帆和顧傾城以及白仁父子,這個細節沒有逃過林帆的眼睛,林帆拿起剛剛倒好的酒輕輕抿了一口。當酒下肚後,林帆的身體發冷,預警!這酒裡被下了藥,林帆嗬嗬一笑並沒有揭穿他們,而是將酒杯放下。
因為林帆不知道這裡麵下的什麼藥,要是一些安眠藥還好,要是一些讓人發熱饑渴難耐的藥物,林帆可不想讓大姐喝那玩意,林帆咳嗽一下,看著顧傾城說道:“大姐,你晚上要開車,酒就不要喝了,喝點水吧。”
說著林凡將杯子端到自己麵前一飲而儘,白仁和白馳臉色有些難看,但兩人都沒表現出來。林帆將酒杯放在了自己的麵前,林帆端起自己的酒杯站了起來,說道:“白少和白家主,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您,在次我先敬一個。”
白馳冷笑,看著顧傾城皮笑肉不笑道:“顧小姐,今天我們親自請你來吃頓飯,以此原諒我的冒失行為,但是你帶個小白臉過來,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是不是?”
白馳沒有把話說完,威脅意味不言而喻,顧傾城聽得臉色難看,這哪裡是請人吃飯賠罪,這擺明的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可顧傾城無奈,隻好重新拿起酒杯,林帆見此,伸手就拿來酒瓶,並偷偷的將酒瓶對調了一下,因為林帆看到剛剛給他們倒酒的瓶子上有一條紅繩,而另一個沒有,這就可能就是區分就憑那個瓶子裡有藥,那個瓶子裡沒藥。
所以林帆將帶有紅繩偷偷的解開,將藥酒瓶拿了過來,給顧傾城倒了一杯,順便係上。
將酒重新放在桌子上,顧傾城端起酒杯,說道:“白家主,白少,是我這位小男友不懂事,冒犯了您們,希望你們既往不咎。”
說完顧傾城將酒一飲而儘,白仁和白馳看到顧傾城將酒喝完,才滿意的看著顧傾城,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拿起那個沒有紅繩的酒倒入自己的杯子裡,順便給白仁倒了一杯,殊不知林帆已經將酒水掉包了。
林帆重新站了起來,滿臉真誠的樣子白馳說道:“白少,之前的事情我多多冒犯你,你打擾不記小人過。”
說完林帆又喝一杯,白馳看到林帆真誠的樣子心裡很鄙夷,但表麵上還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算是給顧傾城一個麵子,反正過了今晚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給自己女人一個麵子也沒啥不好的,至於林帆嗎?嗬嗬,興市再無林帆此人。
林帆又到了一杯,對著白仁說道:“白家主,我敬你一杯,算是我讓白少受傷的賠罪了。”
白仁麵無表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也算是麵子上過去了。酒過三巡,白馳突然感覺身體發熱,看白仁自己的父親臉上微微潮紅。
白馳以為是就是喝多了,也就沒在意,可身體越來越熱,自己的下半身已經站起。
林帆也看到白馳的狀態,明白了酒裡放的是讓人浴火膨脹的藥,還好沒有讓顧傾城喝,不然真會出事的。
顧傾城也看到這個情況,就萌生退意,索性就站起身,拉著林帆手對著白家父子說道;“白家主,白少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
說完顧傾城就拉著林帆頭也不回的走了,白仁剛要站起來,就感覺頭昏蒙蒙,身體有些無力,眼前有些黑。
突然,白仁被撲倒在地上,就看到白馳已經騎在他身上撕扯自己的衣服,白仁有些懵,白馳這是咋了?接下來的事情讓白仁有些慌了,自己想反抗可自己沒有力氣了,白仁放棄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