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一閃而過,手底下也行動起來,他抬起白虎的後腿,仔細的看了看。
隻是這畫麵怎麽看都有些猥瑣。
“呃聽我,妹妹,這種沒品的事情,我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這就有點尷尬了,他似乎看到了與他對視的白虎眼裏的羞澀
薑玄大窘,這種事情要是放在人類社會,就是一例人人喊打的惡性案件。
猥褻未成年少女,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
短暫的休憩,看看上的日頭,似乎已經到了正午。
大山裏並不是太過炎熱,這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行走的難度。
同時,有白虎為伴,陪著他們進行這場類似於亡命涯的旅程,這是薑玄幾以來,感受到這個世界賜予他為數不多的善意之一。
不管他承認不承認現在所經曆的一切,但是這似乎就像是他另一個生命的開端。
拒絕或接受,這種主觀意識的行為,並不能改變這一切。
人生如夢和夢如人生的區別就在於:人在清醒時能夠竭力操縱和扭轉命運,卻無法控製與隨心所欲地改變夢境。
所以,接下來,不管如何,薑玄都想著以最冷靜理智的狀態去麵對現實。
雖然很難。但必須這麽做。
……
有一個打火機的好處,對於荒郊野外奔走的三人來講,是無法形容的幸事。
不然,鑽木取火這種原始而又難度異常的生活技能,他並不一定能玩的轉。
午餐還是烤魚,白虎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作為森林之王,吃魚,不知道她的媽媽知道了以後,會不會大發雷霆。
總之,不管他怎麽循循善誘,白虎巋然不動,該吃魚的時候一點不含糊。任他薑玄磨破嘴皮,它也無動於衷。
“好吧,你開心就好,誰讓你是我妹妹呢。我這當哥哥的總不能真餓著你吧。”薑玄咬了一口烤得酥香的魚兒,瞥了它一眼。
“這麽著吧,燒黃紙拜把子條件不允許,一切從簡,以這頓烤魚為見證,咱們今就算是義結金蘭,我為兄,你為妹,以後你就叫做薑花。”
白虎聽到這個名字,惱怒的低吼了一聲,以示抗議。
“嗯?這是什麽意思?是讚同我嗎?”薑玄大笑。
白虎妹妹認命般地垂下腦袋,專心對付著眼前的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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