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時候就是如此簡單,尤其年少時,很多自己看不順眼的人,或在酒桌,或在別的什麽地方經過一場臭味相投的碰撞,便能擦出友誼的火苗。
但事無絕對,人在成長,所以人心會變,但至少每個人的心裏都一段溫暖的記憶,那是年少時的真爛漫和善良淳樸。
薑玄跟他們依舊沒有變成朋友,但今晚他們在一起是歡樂的。
此時,仍有人嘴裏不斷的嘟囔著八匹馬
薑玄認識了他,他叫段瓚。
送熱湯進來的假母鴇兒異常震驚,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寫照,她頓覺長安城從此多了一位酒神。
翌日清晨。
“你挺會玩啊。”程處默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慘叫一聲,連忙捂著頭,“這頓酒喝的真是爽,可也太難受了。”
薑玄早已穿戴整齊,瞥了一眼陸續清醒過來的眾人,不忍心再看下去,實在是不堪入目。
隻見眾人一個個頭發淩亂,衣冠不整,宛若被猛漢強行淩辱過的娘子。
“你們還記得昨晚答應我的事情嗎?”薑玄皺了皺鼻子,室內的味道就像鯡魚罐頭,“我等諸位的到來。”
“答應你什麽了?”尉遲寶林腳步踉蹌地爬起來,一臉不解,“到哪裏?”
“姓薑的,你趁著我們大醉,又搞了什麽幺蛾子?”房遺愛不依了,當下翻臉怒道。
“房遺愛!”薑玄打斷他,“昨晚你胸膛拍得砰砰響,大言不慚的待我的店開業,一定會前來捧場,這剛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你,昨晚我給你頂了多少酒?”
“還有你,李崇義!”薑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煞是可憐,“你不要睜著你無辜的眼神這麽看我,昨夜也是你拉著我的手,非要跟我比美,結果你自認貌不及我,便信誓旦旦地等我酒肆開業一定會帶著好友為我慶祝。”
被點了名的二人互相瞅了對方一眼,愣是想不起還有這麽一出。
“我什麽了?”角落裏一人,幽幽道。
“杜溝,原來你是這樣的杜溝。”薑玄手指頭抖了三抖,捂著心口,“昨夜我店裏的裝修缺個手藝精湛的木匠,你當下表示這都不是事,木匠你來請,嘖嘖,真是人心不古啊。”
杜溝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立馬瞪圓了,這不符合他的行事風格啊,但現在情況不明,隻好乖乖地閉上了嘴。
“最讓我傷心的就是你們三個!”薑玄仰首長歎,“都世道澆漓,我薑玄以前打死都不信,可我現在不得不信了。”
“我們又什麽了?”段瓚歎道,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馬上都擰在一起了。
“你們三個以後府裏每月都要從我那裏訂購一批,作為宣傳。”
程處默、尉遲寶林、段瓚一臉懵逼,都喝酒誤事,現在他們是真的信了。
“行吧,這也不算什麽大事,什麽時候開業?”程處默一邊拾掇著衣裳,一邊問。
“開業日期暫時未定,到時我自會送上邀請函。”薑玄開心地笑了,看了眼其餘人,“你們呢?”
不管樂意不樂意,這一刻他們都將此事應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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