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你總該死心了吧,你二舅上山,保準是沒問題的,就看能不能把這老虎崽子給打著,就算是打不著,也能給驅趕嘍,也不至於繼續禍害七裡屯!”
宋誌剛笑了笑說道。
已經等著看陳樂這小子吃癟的樣子。
而陳樂聽到是自己二舅來了的時候,頓時心中一動,急的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要是彆人,那也就算了,估計連老虎崽子的影都摸不著,他也就不擔心這老虎崽子被人給打了。
但一聽都是二舅,那可不行啊,他二舅的本事,就連老爹都很佩服。
最為關鍵的是,二舅最擅長的就是槍法,不說百米穿楊,那也是一頂一的好手。
單管獵槍就敢乾熊瞎子的猛人!
不論是膽量魄力,都異於常人,可不是尋常的獵戶能夠比的,更何況二舅還當過民兵!
那槍在他手裡就跟玩具似的!
最讓陳樂感到震驚的就是有一回,還是他小的時候,二舅和父親帶他一起上山,原本也就是想打個兔子,給家裡改善改善夥食。
結果就碰上了遠東豹,遠東豹這玩意兒速度快,靈敏還能上樹,在這叢林裡麵就好像幽魂似的,抓都抓不著。
可二舅一看到這玩意兒那眼睛就冒光了,仿佛蒼蠅見了血亢奮的不行,提上了槍就直接衝了進去……
當時父親陳寶財也是害怕出事,但又帶著他就沒敢跟上去,而是拎著鐮刀帶著陳樂跟在郭洪斌的身後。
然後就聽到那遠處的叢林裡麵響起了槍聲,幾聲槍聲過後,郭洪斌就扛著槍走了回來,咧著大嘴。
那遠東豹,被他給打著了,也不知道是瞎貓碰死耗子,還是槍法如神,等陳樂和父親陳寶財趕到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那遠東豹躺在地上抽搐著。
脖子上兩個致命傷,槍口精準的可怕。
最神的就是,一隻號稱東北小飛龍,也就是花尾榛雞從腦袋上呼啦一下子過去了,二舅郭洪斌隨手就從兜裡掏出了彈弓,單眼隻是瞄了一下就射了出去。
就聽那啪嗒一聲。
那隻花尾榛雞就掉進了草窠裡,被二舅郭紅斌拽著兩條腿用繩子捆吧捆吧就抓了起來。
這可都是陳樂親眼所見的!
現在一聽到二舅來了,這都多少年不跑山了,咋還這麼好信,有人請就過來了。
不行,這可是一出好戲,可不能錯過。
眼看著陳樂吉的跟屁猴似的,宋誌剛就是不讓他去,更是瞪了瞪眼睛說:“咋的,還不安心啊,你二舅那本事還用我說嗎?”
“爸,我就過去看看熱鬨,你放心,我們就在旁邊看著!”
“肯定不摻和,你就彆和我媽還有雅琴說了唄,省的他們跟著瞎著急。”
陳樂幾乎用懇求的語氣說道,這急的像是屁猴一樣,根本站不住了都。
他就怕現在槍聲一響,那老虎崽子被二舅給打著了,連過程都沒有看到。
就連旁邊的李富貴聽到之後,也跟著著急了起來!
郭洪斌的名頭他也聽說過,之前吧,這次和陳樂過來還擔心會有危險,但是一聽到陳樂二舅就在這,就鬆了口氣,那就是山神一樣的存在,完全不需要懼怕了。
反正安全感是有了,所以他也想看看熱鬨,就當長長見識。
“真就隻是看看熱鬨不上手?”眼看著陳樂這幾個家夥,全都急的好像到了火焰山站不住腳似的,宋誌剛也有些不忍心。
這要是隻在外圍看看的話,倒也影響不了啥……
更何況還有郭洪斌在,也不能讓這幾個小子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