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
他將嘴裡的煙頭精準無誤吐在了小惠的胸口,燙的小惠一陣尖叫,手忙腳亂將煙頭抖了出來。
火爆卻懶得廢話,直接抬起一腳踹在了小惠的腹部,直接將其整個人踹翻。
“小惠!”
盲輝驚呼,剛要上前,卻被兩個馬仔架住。
火爆轉身,一個巴掌甩在了盲輝臉上。
“屌你老母,你說不做就不做啊?
看你傻乎乎的,找個女仔也是傻乎乎的,給我拉回去!”
說罷火爆揮了揮手,兩個馬仔拽著盲輝便走。
小惠此時痛苦地捂著肚子跪在街上,兩眼癡癡地望著盲輝被人拉走。
她漂泊在港島已有數年,經受過的苦難讓她明白此刻任何的喊叫都是毫無意義。
直到盲輝與火爆等人消失在了街道的儘頭,小惠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她挽了挽額前的亂發,開始不顧一切往深水埗那邊跑去。
下午一點十分左右,何耀宗正帶著阿華等人在一個茶餐廳吃餐。
小惠跌跌撞撞闖了進來,見到何耀宗之後,直接撲通一下跪在了他麵前。
“耀哥,你救救盲輝,救救盲輝吧!”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起來再說!”
何耀宗遞個眼色,細偉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將小惠攙扶了起來。
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何耀宗不禁鬆了口氣。
“不過是被煙鏟樂的人搵走了嘛,又死不了人,你這麼慌張乾什麼。”
“不是啊,火爆在廟街替煙鏟樂打理散貨生意,他一般不會主動去找盲輝的。
隻要主動來找,不是讓他去散什麼送命的大貨,就是讓他去做化解拆家恩怨的替死鬼!”
小惠雖然慌張,思路卻很清晰。
何耀宗不禁捉摸起下巴,隨後朝著小惠點頭。
“盲輝幫我做事,向來儘心儘力,我不會睇著我的好兄弟被人搞的。”
說罷他看向阿華。
“阿華,你之前在旺角混的響亮,在廟街有麵俾沒有?”
阿華笑笑。
“我的麵子隻怕沒和聯勝的招牌好使,但在廟街一帶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那就行,你先和烏蠅過去,告訴煙鏟樂的人,盲輝這人我保定了。
但暫時不要讓他們交人,下午六點之前,我要親自去廟街接他!”
阿華先是點點頭,隨後疑惑的問道。
“耀哥,這是何解?”
“嗬嗬,煙鏟樂這人我了解,他在廟街能立足,靠的就是替一些四號撈家拆貨去賣。
這種雜碎犯到我的手裡,我不去廟街插支旗,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
說著何耀宗再也沒有了吃餐的興致,他又看向一旁的烏蠅。
“烏蠅,去找吉米哥通氣,就話我何耀宗要在和聯勝油尖區各個堂口借兵。
今晚跟我去廟街開工的,每人都可以拿三千蚊。
出咗什麼事,保釋費我出,湯藥費安家費什麼的我都給雙倍!”
噗——
正在喝湯的烏蠅直接噴在了桌上。
這年頭搖旗曬馬,給到五百蚊就有大把人過來撐場。
給到一千蚊,搖來的人是真的敢為了你去砍人!
更何況隻是搞定煙鏟樂這種沒字頭罩的貨色,何耀宗直接開到了三千蚊,他都已經想到了今晚煙鏟樂場子被踏平的場景。
阿華還是冷靜,他湊到何耀宗耳邊,低聲道。
“喂耀哥,知道你前段時間發了財,但搞定一個煙鏟樂,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吧?”
何耀宗隻是擺擺手。
“我要儘快響朵,靠錢來砸就是最好的方式。
你放寬心,等廟街打下來了,那邊的場子就交給你和烏蠅去睇,也不會落了你大哥華的名頭。”
烏蠅聞言,當即把一雙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耀哥,我馬上去知會吉米哥!!”
↑【機動部隊——絕路】:火爆
↑【機動部隊——絕路】:盲輝小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