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
“樂哥!”
烏蠅和阿樂的頭馬阿澤見勢不對,立馬第一時間帶人趕到酒桌麵前,將二人保護起來。
與其同時睇場的馬仔見狀,趕緊打響了一聲指哨。
阿華當即帶著一群打仔,手持家夥從後堂跑了出來,
隻是何耀宗推開人群,走到阿華麵前,朝他睇了個眼色,微微搖頭。
阿華會意,當即看向外頭。
發現在這群古惑仔進屋的時候,有幾台停在街邊的本田車上,也走下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顯然O記的差人這段時間一直在這邊盯梢。
阿華當即揮手示意拿家夥的馬仔退回後堂。
“看乜看?打開門做生意不歡迎客人啊?”
為首的是一個梳著毛刺頭的男人,他兩手插兜,進門先踹翻一張桌子。
隨後大手一揮,一群打仔迅速分散到酒吧各個角落,開始驅趕客人。
阿華冷臉上前,走到了毛刺頭男子的身邊。
“忠信義的啊?”
毛刺頭男子瞟了阿華一眼,旋即冷笑一聲。
“我叫阿汙,尖東阿汙!
至於你說的什麼忠信義呢,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們打開門不做生意的嗎?上酒啊!”
“上酒啊撲街!”
隨著阿汙的起哄,已經有馬仔開始掀桌,伴隨著乒乒乓乓的打砸聲,酒吧當即亂做一團。
更有甚者,開始往酒桌上潑灑汽油。
正當阿華按捺不住火氣,想要喚人出來控場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聲暴喝。
“住手!”
一個梳著二八邊分,一身黑西裝將身材修飾的勻稱得體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個年輕人走進酒吧。
他麵色陰沉,徑直走到阿汙的身邊。
“衰仔,昨晚掃你們場子還沒有掃夠?”
“不是啊!”
阿汙冷哼一聲,剛才的囂張氣焰卻明顯矮了一截。
他依舊兩手插兜,大咧咧的轉過頭來,環視了一圈自己帶來的馬仔。
隨後大聲道:“這些人我都不認識!
不過可能是這家酒吧的服務太差,酒水太次,惹得這群兄弟不開心了吧!
不過多大個事,有廖sir在場,摔壞東西照賠就是嘍!”
“丟!”
場子裡響起一陣起哄,接著打砸聲不絕於耳。
忠信義這夥人果然夠癲,當著O記差人的麵,仲敢瘋狂搞事!
“你再鬨事,我先拉你回去打靶!
再連掃你們忠信義一個月的場子,叫你們夜夜熄燈,直到掃到你們去要飯為止!”
廖誌宗也是發了狠,直接一手掐住了阿汙的脖子。
忠信義這夥人,他盯了足足五年。
這五年來這群人幾乎沒有消停過!
更可恨的是,他們O記A組自始至終,都抓不到連浩龍什麼馬腳,隻能眼睜睜看著這群撲街在尖沙咀日漸做大,而無能為力。
“咳——放手啊!
咳咳……小心我去公共關係科投訴你!”
阿汙奮力從廖誌宗的手裡掙脫出來,當即也意識到自己徹底惹毛了廖誌宗。
隨後大手一揮,示意場子裡搞事的馬仔停了下來。
“不就是賠錢嘍,多個事?
居然勞煩您廖sir親自在這盯著,我哋好有麵子!”
何耀宗冷眼睇了半天的戲,這會悄悄走到烏蠅的身邊。
拍了拍烏蠅的肩膀,何耀宗指向阿汙身邊酒桌。
“烏蠅,看到那邊桌上的煙灰缸沒有?”
烏蠅點了點頭:“乜事啊耀哥?”
“去拿起來,打爆那個撲街的頭!”
“啊?”
烏蠅不禁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為什麼何耀宗讓他當著O記差人的麵,去爆阿汙的頭。
“烏蠅,相信我,我不會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