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可能是嫌陳子玉跑得太慢,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大步出門。
陳子玉趴在陳建國的肩膀上,甚至還有些得意的朝沈如意做了一個鬼臉。
隻是鬼臉做到一半,就被沈如意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白眼狼父子倆走了,沈如意直接關門回房間睡覺。
她現在可不會再因為父子倆和蘇玉珍之間的爛事內耗。
第二天,沈如意早上起床的時候,陳建國才一臉疲憊的回來,懷裡還抱著睡著的陳子玉。
他徑直就要朝沈如意的房間走,一邊走還一邊吩咐道:“小意,我先去部隊了,子玉昨晚跟著熬了一晚上,你今天好好照顧一下他,給他做點好吃的……”
陳建國話沒說完,推門的手一頓,隨即眉心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沈如意還有完沒完了,她居然還把房門反鎖了,這是部隊分給他的房子!
沈如意一眼就看明白了陳建國的心思,她直接道:“我也不想住你的房子,所以你抓緊時間把離婚申請交上去,彆到時候鬨得大家不好看。”
陳建國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沈如意可不管他臉色怎麼樣,說完,她就直接出了門。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昨晚她結合醫書和爺爺留下來的手劄,已經找到了治好大哥腿的方法。
隻是給大哥的腿做斷骨重接的手術之後,後期養護的藥方裡有兩味特彆的藥材不太好找,她得去找那兩味藥材。
陳建國看著沈如意頭也不回的背影,眉頭更加擰緊了幾分。
他現在有點看不明白沈如意了。
他咬了咬牙,隻能先不管沈如意,他現在在提乾的關鍵期,不能因為私事耽誤訓練。
小玉還小,也不能單獨把他一個人放在家裡。
無奈之下,陳建國隻能抱著陳子玉去了蘇玉珍宿舍。
昨晚高燒暈倒的蘇玉珍這會兒已經神采奕奕的在練習舞蹈了。
聽到敲門聲傳來,她往窗外一看,看見陳建國高大的身影後,她趕緊跑回床上,虛弱的應了一聲,“誰啊?”
“玉珍,是我。”陳建國壓低了聲音。
“咳咳……”蘇玉珍猛地咳嗽了兩聲,一副隨時都可能會暈倒的虛弱模樣起床開門,“建國哥,你和小玉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如意姐……”
蘇玉珍咬了咬唇,泫然欲泣,“咳咳……建國哥,都怪我,要不是我身體不爭氣,昨晚大半夜的麻煩你,如意姐也不會又跟你生氣……”
陳建國看著蘇玉珍臉色蒼白,嘴唇沒有半點血色,虛弱得搖搖欲墜的模樣,心疼都來不及,哪裡舍得怪她。
連忙道:“玉珍,你不用自責。沈如意脾氣太大,也該治治了。”
蘇玉珍眼底的得逞的光一閃而過,她看向陳建國懷裡還熟睡著的陳子玉。
“建國哥,是不是如意姐生氣了,小玉沒人照顧?你把小玉放我床上,我照顧他。你趕緊去部隊,你馬上就要提乾了,可彆因為家裡的事情耽擱了。”
陳建國看向蘇玉珍的目光中又是心疼,又是感激。
連玉珍都知道他現在在提乾的關鍵期,拖著病體幫忙照顧子玉,支持他。
沈如意作為他的妻子,怎麼就不知道體諒他,支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