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這隻是一個普通的瓶蓋,但是對厲函來說,這也是舒恬活著的證明,她還活著,還在積極地想盡一切辦法的給外界發射著求生的信號。
事到如今,他不期望別的,隻希望她能完好無損的被解救出來,至於其他,他不在乎,也不會在乎。
是他把她弄丟了,讓她遭受虐待和侮辱,如有一日讓他找到那個男人,一定千刀萬剮。
……
山林木屋,經過那一晚跟hawk‘激烈’的演戲後,舒恬發現周圍的Y國人對自己的態度有了很多大的轉變。
之前,他們對她隻是當做一個人質,一個俘虜,將她像畜生一樣圈禁在屋子裏,看著她的目光大多是麻木的,是空洞的。
可是自那晚之後,他們看著自己的目光開始變得赤裸起來,那裏麵有貪婪,有垂涎,更多的是一種不友好的侵犯。
有時候她去上廁所,總會有人在路上對她不懷好意的笑,那笑陰笑又外露,讓她看的惡心。
舒恬總算知道hawk那句‘一旦破了口就都不一樣’是什麽意思了。
在他們眼裏,她成了hawk那個男人的奴隸,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男女之間的事情。
他們覺得她是可以隨便被踐踏侮辱的,深山老林沒有別的樂趣,又都是需求旺盛的男人,就等著有一天hawk將她玩膩丟掉,他們可以撿起來吃。
麵對這些虎視眈眈的男人,hawk成了她唯一的庇護港,這也是他為什麽這樣做的原因,除了保護她的小命,還能讓她再也不敢往外跑。
因為不等她跑出這間屋,就會被別人拖走玷汙。
舒恬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一次逃跑失敗就會換來更加緊密的監視,她再也沒有別的機會可以逃走。
一天一天的過去,待在這個原始的叢林裏,她的情緒漸漸焦慮起來,她開始擔心如果厲函找不到自己該怎麽辦。
人的意誌力總是脆弱的,一旦開始想這些,隻會越來越不安,而她隻能拚命壓抑著這樣的不安,好不被別人看出來。
一天晚上,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朦朧之間,屋門被人打開,她立刻睜開眼,一動不敢動的聽著背後傳來的腳步聲。
她聽到那人走到窗戶旁側的掛袋前,幾秒後,想起液體晃動的聲音,還有那可怕的吞咽聲。
是hawk,這裏隻有他一個人敢隨時隨地的喝酒。
舒恬鬆了口氣,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得知是他,竟然有幾分慶幸。
“你醒著。”突然,他開口,帶著幾分篤定。
舒恬再一次緊繃,自知騙不過,索性起身縮進床頭,一雙大眼透過黑暗緊盯著他。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說過,你懼怕的樣子會讓我心動。”幾日相處下來,他越發不遮掩的訴諸著自己的欲望。
舒恬聽到他的笑聲,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又要幹什麽?”
hawk拿著那瓶酒走到床邊,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了會兒,繼而垂眸彎腰坐在了床邊,單手撐著身後的床麵,仰頭看著那賭什麽都沒有的木牆,“我什麽都不會做。”
舒恬皺起眉頭,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但是下一刻她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答案——
“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