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厲函便拿起電話打給了裴昱,“上次的事情我聽說張局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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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紅鼎會所總裁辦公室。
厲函進門的時候,裴昱正跟經理發火,還不是一般火氣,文件和座機電話扔了一地,滿屋狼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龍卷風過境。
厲函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處落腳地,看著經理戰戰兢兢的樣子,不禁有些意外,“你先出去吧。”
經理就差沒給厲函磕個頭了,感恩戴德的退出了辦公室。
屋子裏隻剩兩人,厲函看著明顯還燃燒著火氣的某人,聲音淡淡,“誰這麽大本事吧裴少惹成這樣?”
裴昱長呼一口氣,將自己整個人都陷進沙發裏,抬手捏了捏太陽穴,突突的跳的他心煩,“昨天晚上接到舉報了,說從這附近發現了海洛因,今天張局親自給我打的電話,阿函,你知道我這人雖然沒什麽高風亮節的氣度,但毒這個東西我從不沾,也不允許會所有,這明顯不知道哪個孫子玩陰的呢!”
說完,裴昱忍不住罵了句,“真他.晦氣!”
厲函見他一副幾乎快要原地爆炸的樣子,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調監控啊,在這自己氣自己呢?”
“監控沒拍到,不然我現在就去剁了那個狗雜碎!”裴昱越想越來氣,直接一腳踹倒了旁邊的小椅子,“靠!”
厲函很少見他這麽不爽,主動提議,“我幫你找找人?”
“不用。”男人粗聲粗氣的道,一雙桃花眼沒有半分勾人,隻剩下駭人的狠厲,“我跟經理說了,這條街上的監控今天看不完,明天就給我去非洲喂大象!”
見他堅持,厲函也沒繼續說什麽,事情隻要能解決就好,“你也別氣了,隻要那包毒沒從紅鼎搜出來就好。”
裴昱冷笑一聲,“要真是從我這搜出來,那我裴昱可成了笑柄了。”
裴昱家裏是有黑道關係的,畢竟從他父輩那一代開始就已經是剪不清理還亂,但是裴家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毒絕對不能沾。
人一旦沾上這東西,人生就毀了,什麽自製力,什麽控製,全都是扯淡。
所以裴昱對這一塊也看的很重,如今被人誣陷,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被人給陰了,但是也很意外,竟然有人敢挑他這麽一塊鐵板踢。
真是不要命了。
“張局沒因為上次的事情找你麻煩吧?”厲函指的是之前撞了舒恬的那兩人。
“沒,人又沒死沒殘,他找我事也得有說法。”說罷,裴昱擺擺手,不想再談論這些破事,換了個話題,“我這邊新進了不少好酒,你過去挑兩瓶?”
紅鼎會所地下一層是裴昱的私人酒窖,裏麵有很多外麵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珍酒,國內國外不論什麽品牌,一應俱全。
他之前偶爾會在裴昱這邊挑幾瓶帶走,隻不過最近實在沒有閑暇時間,今天好不容易有空,他也沒推辭,跟著他過去拿了兩瓶,讓經理放到了車子裏。
經理將酒包好放好後,突然去而複返,滿臉急色,估計是真的怕自己會去非洲喂大象,忙不迭的開口道,“裴總,監控查到了,拍到人了!”
裴昱步子一頓,有些不確定的挑眉看過去,“確定?”
“確定確定!”經理忙著證明自己的業務能力,將手裏的小小U盤拿出來,“您看看就知道了。”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