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小臉像是潑了一層紅色燃料,她整個人都像是一塊放在鐵板上煎的牛排,已經快五分熟了。
煎熬的半個小時,席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過的,隻覺得手很酸很酸,酸到最後她沒有力氣隻能被他引領著。
好不容易結束,她直接從床上起身飛奔進了浴室,擰開水龍頭,視線都不敢往下,幾乎機械的將手洗幹淨。
某個被拋棄在床邊的男人還微微喘著粗氣,雖然解決了可也有些不痛快,到底是憐惜她,也就隻能做到如此。
裴昱扭頭看著浴室的磨砂玻璃,望著那一團小小黑影,心中像是吹起一個粉色的棉花糖,竟然感覺有點甜?
男人收回視線,無奈的搖頭,他之前倒是沒察覺,自己也是個受虐狂。
——
老爺子頭七之後的第二周,就在生活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鈕時,醫院那邊傳來了唐婉的好消息。
在接受了一段時間的治療之後,人在今天上午十點多的時候醒了。
當初唐婉受傷也是因為舒嘯,應該說是她替嘯嘯挨下了這一份折磨,所以不論是對於唐婉還是孟時川,舒恬和厲函的心裏都是一份愧疚的。
也正因為如此,令君澤才那麽盡心盡力的去醫治,哪怕沒有把握,哪怕現在的技術也並不能保證人可以恢複,可他還是拚命的去研究去做。
令君澤親自打給了舒恬,電話裏也能聽出他的喜悅,“舒恬,這件事你轉達給阿函吧,我怕他會情緒太激動,就先跟你說了。”
自從老爺子離世之後,身邊的人對於厲函都特別照顧,生怕他的情緒再有什麽特別大的起伏。
但是舒恬作為他身邊的人,非常清楚這個男人已經從那種不正常的死胡同裏走了出來。
聞言,不禁笑道,“君澤哥,你放心吧,阿函現在已經走出來了,大家不用顧忌太多,跟以前一樣就好。”
令君澤愣了下,而後欣慰的開口,“好,那你們一塊過來,我在醫院等你們。”
“待會見。”
舒恬掛斷電話,正準備下樓跟厲函說,不料一轉身就看到站在身後的人,她嚇了一跳,抬手捂著胸口,“你走路沒聲音的,嚇死我了。”
厲函手裏還端著一杯熱牛奶,是給她準備的,“誰的電話?”
“君澤哥的,有一個好消息。”舒恬說到這頓住,故意賣關子的看著他。
男人眉頭微微皺了下,很快便反應過來,“唐婉醒了?”
舒恬沒想到他能直接猜中,有些意外,“你怎麽知道?”
“現在能讓令君澤親自打電話過來的好消息,也就隻有這一件了。”他將手裏的白色瓷杯遞給她,“把牛奶喝了,直接過去醫院吧。”
舒恬伸手將杯子接過來,指尖觸及到透過杯壁傳遞過來的餘熱,連帶著心頭都是暖暖的,她甜甜一笑,“這麽貼心啊?”
厲函無奈又縱容的看著身前的小女人,歲月好像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除了越發成熟的氣質,她笑起來的樣子還像是一個青春的學生。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著柔軟的小人,卻陪他度過了一個又一個艱難的難關。
看著她仰頭將牛奶一口氣都喝光,粉嫩的唇邊沾染上白色的痕跡,男人眸底顏色深了深,低頭吻上去,“誘惑我?”
舒恬臉紅的抬手錘他肩膀,“你自己想歪還怪我?”
男人挑眉,並不害羞,非常坦然的承認自己對她的占有欲,“可惜時間來不及。”
舒恬羞憤的瞪他一眼,“我、我去換衣服了,不管你了!”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