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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在華國第一次見到水一琛的時候，便知道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個商人，她最沒有想到的是，他會從華國離開，跟著她攻打東慶國，開創元國的盛世，今她在看到他的眼神時，她大約明白了一點，不過她不想明白太多，不知有時候比知道更好一些。
她知道他不會背叛她，但他同樣是個有野心的人，隻是他沒有發覺。
“如果我們沒有回來，你會和程錚聯手嗎？”葉蓁低聲地反問著，目光明亮地看著水一琛。
水一琛想要脫口而出不會，然而他卻猶豫了，因為他知道或許真的有那個可能。
“如今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葉蓁笑道，“程錚就算真的想要跟元國合作，將來肯定也會成為你的敵人。”
“你是怎麽殺他的？”水一琛也知道有些話如今問了沒有意義，他不過是想要確定她是信任她的。
“一箭穿心。”葉蓁淡淡地，“我的箭術還是不錯的。”
能夠殺了程錚，那就不僅僅是不錯了。
水一琛見識過葉蓁的箭術，覺得她雖然箭術精湛，但還不是能夠殺死程錚的程度，她有所隱瞞。
不過，他不急著她出真相，她將來肯定會的。
“既然你回來了，不如在黑之前回宮裏？”水一琛低聲問，她仍然是元國的妃，自然是要住在宮裏的。
葉蓁看了墨容湛一眼，她笑了笑道，“回宮裏就算了吧，都已經這麽多年，我覺得應該沒多少人記得什麽妃的，我們就住在我爹以前的別院，而且……我殺了程錚，趙嬈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省得她來找你們麻煩。”
“妃娘娘，我們都記得您啊。”沈洛陽急忙道。
水一琛的聲音微冷，“你這話的意思，是把我們所有曾經跟著你出生入死的屬下都當成外人，你覺得我們貪生怕死，會怕齊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蓁。
“那是什麽意思？”水一琛皺眉，他感覺有一道隔閡出現在他們之間，以前並沒有這種感覺。
一直沒有開口的墨容湛淡聲地開口，“去過救趙寧，是我們的家事，和錦國元國都沒有關係。”
所以不存在什麽外人跟自己的人的法。
水一琛微微眯眼看向墨容湛，這才發現墨容湛的眼睛不太一樣，看來明熙是真的，他失明了。
“對啊，是家事。”葉蓁立刻同意墨容湛的法，她殺程錚的事，不想上升到國家的問題上，如果趙嬈要找她報仇，那就單獨來找她好了。
“妃……”水一琛聲音冷沉想要繼續開口。
明熙打斷他的話，“水大將軍，回不回宮裏並不重要，我爹娘都趕這麽多的路，不如先休息吧，你看都快黑了，有什麽事，不如明再。”
“我讓人去準備客房。”水一琛立刻道，畢竟已經四年了，有許多問題都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明白的。
墨容湛冷聲地開口，“我不習慣住別人的客房。”
葉蓁無奈地對水一琛，“那我們就到別院先住下，其他事情明日再。”
“是。”水一琛的聲音森冷，覺得墨容湛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不，是比以前更加讓人覺得討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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