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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轉頭看了聞一眼，有些想不到他會問這個，她笑著，“我本來就不喜歡九，這次是太帝要阿湛回去，他知道我不喜歡見太帝，便沒要求我跟著他回去。”
聞狹長的眸子微暗，她從以前就不喜歡九，他是知道的，她還沒有恢複神格，是不打算恢複神格了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比起以前兩人的無話不，他發現如今竟是無法隨心所欲地跟她話了。
“怎麽沒有看到其他人呢？”葉蓁疑惑地問，臥生他們應該知道她來了啊，怎麽都沒看到他們。
聞，“或許是有事。”
臥生他們應該是想要他跟葉蓁多些時間相處，所以才沒有出現的。
“這裏好像沒有什麽不同。”葉蓁望著在堡，似乎和萬年以前的一點區別都沒有，依舊能夠讓她找到熟悉的感覺。
“嗯，還是跟以前一樣。”聞含笑，他得輕聲細語，還特意放慢了腳步，他和她分開那麽多年，本來應該有許多話的如今雖然站得近，卻又隔了萬水千山。
他很不喜歡這種陌生感。
葉蓁也覺得物是人非，以前她是把在堡當成家的，如今卻已經找不到家的感覺了。
“阿。”葉蓁低聲叫著聞，“你會怎麽做？”
聞慢慢地停下腳步，回頭目光幽幽地望著她，他知道她要問的是什麽，“你不喜歡我跟墨容湛為敵，是嗎？”
葉蓁，“你們兩個本來就沒有仇恨，是太帝故意害你不能升曆劫，阿湛他是九少帝，當初是不能抵抗太帝的命令才會攻打在堡。”
“他娶了你，就是我最大的仇恨。”聞墨綠色的眼眸閃過一抹寒光，像是帶著殺氣的利劍，一下子將他溫和的表麵刺破，露出他原本冷銳的氣勢。
“……”葉蓁怔然地望著聞，她第一次在聞的眼中看到濃烈的情感，從第一次和聞見麵，他一直是個沒有情感的人，他會保護她和臥生，但對於她的喜歡，他是無動於衷的。
即使在後來她嫁給墨容湛，她都沒有感覺出來他是憤怒介意的。
如果不是在她臨死之前，看到他眼中的驚痛和悔恨，那是她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冷漠以外的情緒，原來他對她並非是無動於衷的。
可是，那時候已經太晚了。
聞往前站了一步，和葉蓁離得更近了，“他把你搶走了，這就是仇恨。”
“阿……”葉蓁張了張口，聲音微澀，“是你把我趕走的啊，阿湛他……隻是收留了我。”
這才是聞無法釋懷，也無法接受的原因。
是他親手將她趕出在堡，那時候他知道她有神族的血統，想要逼她離開在堡，她跟他，還有跟血魔是不同的，不應該留在在堡跟九為敵。
如果他知道她後來會嫁給墨容湛，他不會那樣做。
他寧願拉著她跟他沉淪，也不願意她嫁給別人。
可悲的是，他是在她嫁給墨容湛之後，才發現自己早就愛上她。
“我後悔了。”聞，“夭夭，我後悔將你趕出在堡，我應該把你留在身邊，不讓任何人搶走你。”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後悔就能夠改變的。”葉蓁低聲，她知道聞對她不是無動於衷，卻不知道他對她原來有這麽深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