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達是個很合格的宣傳委員。
很快他在伍酒酒手下過好日子的事情宣傳得到處都是,聽得一群人羨慕,都不敢想他這些天過的是什麼好日子。
可魯魯得的流感也在藥物的作用下得到遏製,在第三天的時候,除了重症死掉的17人之外,其餘可魯魯症狀都在減輕,甚至有人已經治愈。
可魯魯長老就是治愈的人之一,他清楚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對伍酒酒無比感激。比起之前的那個半翼人,他覺得可魯魯族和現在的領主會更加友好和平共處。
可惜伍酒酒要的不是和平共處。
所以在可魯魯長老第三次前來表示感謝時,她說出自己的要求,“可魯魯族的族長好像死了吧,長老,您覺得我怎麼樣?”
這話說出口,
嚇得長老後退三步。
雖然這次伍酒酒幫了他們好大的忙,但也沒有能夠以一個外人的身份,當整個部落的族長啊!
“領主大人,您這個……我……”
長老緊張到有些語無倫次。
“長老不用這麼緊張。”
伍酒酒雙手背在身後,語言儘顯體貼,“畢竟重新選族長是件大事,我理解你的顧慮。這件事先不急,我給你時間考慮,等過幾日將峽穀的屍體埋了,再給我答複也不遲。”
長老知道峽穀裡的屍體,很多很多!
她之前還說過大家染上病的原因是這些屍體,所以當伍酒酒說要埋掉這些屍體時,他微微一愣,“領主大人,我們再次和屍體接觸,不會又得病嗎?”
伍酒酒:“不用和屍體直接接觸,你聽我的指揮就好。”
長老因為她想要做族長,焦慮得夜不能寐。
次日一大早又被叫起來,帶上部落所有人前往峽穀對麵的山坡上。
他以為這是因為自己拒絕了伍酒酒,對方生氣要讓他們重新染病,心中惴惴不安。
實際上,
伍酒酒正在布置炸彈。
她準備用帶來的所有炸彈將整座峽穀炸塌,將峽穀下方的屍體掩埋。
在布置好後,她才來到長老身邊。
瞧見他因為胡亂揣測嚇白的臉蛋沒有多解釋,隻是反問,“長老,你這麼大把年紀了,見過天罰嗎?”
怎麼沒見過。
天罰是年年有,今年還特彆凶。
長老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問。
“你應該沒見過大地之母的力量。來自神明女媧的震怒,鏟除一切邪祟!”
伍酒酒也是很難才編出來的順口溜,然後敞開雙手,打了個響指,“天罰,降臨!”
話說完的瞬間,
可魯魯長老隻見一陣刺眼的亮光,震耳的響聲如同遠古巨獸在地下咆哮。
炸彈加上峽穀內屍體發酵後的沼氣,相當於30噸TNT炸彈同時爆炸。
塵沙高高揚起,強烈的衝擊波將山坡上的可魯魯人掀翻,峽穀內部摧枯拉朽般坍塌凹陷。
地勢頃刻間被人力所改變。
這強大恐怖的力量,在可魯魯心中刻下堪比神明的鋼印。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長老顫顫巍巍,他看了看身後這些年輕的可魯魯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掌控的,是時候給後輩們尋找一條新的道路了。
他將掛在胸前的石牌掏出來,戀戀不舍地摸了又摸,然後雙手捧著獻到伍酒酒麵前——
“領主大人,我們可魯魯族願追隨您!”
這個石牌伍酒酒也有一個,從瘸子老家搜出來的。
她一直沒搞懂這玩意兒用來乾啥的,沒想到這群可魯魯也有一個,“它有什麼作用?”
“這是可魯魯族的聖物。”
長老也不知道這石牌能夠做什麼,隻清楚這是曾經的族長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據說在很久以前部落用了所有珍貴寶貝換來的東西。
將它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