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屠,屠野人。他這是將山裡的子弟看做野人,將他當做刀刃,要橫行山林啊。”
孟凡心中暗暗大驚,野人屠渾身都像是武器,遒勁的肌肉,堅實的臂膀,怪力的雙腿。簡直就像是一個移動絞肉機。
白臉公子玩弄著手中的雙乳,哈哈大笑,“死在野人屠手裡的野人不下數百,你不過是在負隅頑抗。乖乖獻上頭顱吧,免得受到痛苦。”
孟凡臉色鐵青,也就是說白臉公子和野人屠一路走來至少殺了有數百部落子弟。
“該殺的混蛋。”孟凡罵道,胸中的浩然劍氣已經躍躍欲試,斬殺這種沒有良知的蛀蟲孟凡心中甚至不會起一絲波瀾。反而會感到愉悅和欣慰。
野人屠從空中殺來,握著黝黑又帶著乾透血跡的狼牙棒猛地捶下。
這次,孟凡不準備躲避。抬起堅毅的麵龐,眼中的殺意早已洶湧澎湃。
既然將山裡子弟視為野人,想殺便殺,無法無天,那麼就要小心被彆人視為獵物,殺之而後快。
右手搭在腰間純鈞寶劍的劍柄之上,五指緊扣,小臂與腰肢猝然發力。不過短短兩息的時間,一道寒芒迸濺。
嚓!
野人屠的身體還在空中未完全落下,肉眼可見地停頓了一秒。隨後,“嘭”的一聲,整個身體從中間部位裂開,一分兩半。
三尺寒芒,出鞘必見血,見血必封喉。
孟凡手臂微微一抖,純鈞寶劍上沾染的鮮血便滾落在地,完全看不出上一秒殺過人。
寶劍緩慢收回劍鞘,三尺寒芒消失。
白臉公子雙眸微凝,右手不由地一緊,將手中的嬌*乳捏地生疼,女子痛哼了一聲。
“死了!”
他注視著麵前這位不過十歲光景的少年,剛才那一劍看似雲淡風輕,不過是簡單的拔劍一擊。其實不然,在孟凡拔出純鈞寶劍的一刹那,一股磅礴的浩然正氣充斥著整片天地。
雖然僅有一刹那,但他知道,野人屠並非單純死於劍下,隻怕是連靈魂也被一同斬掉,想要再投胎轉世都難。
“野人屠,竟然死了!”
震驚之後便是震怒。
“你可知道野人屠花費了我多少資源,你可知道將你整個部落裡的野人都賣掉也不值那個價錢,你可知道你招惹了什麼樣的勢力。”
白臉公子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幾欲爆裂出來。
“外界吳家。”孟凡淡淡地開口道。
“哦?你竟然知道。”白臉公子狠狠一捏手中的嬌乳,將右手從女子的衣服中抽出來。
“竟然知道,那你應該明白我們吳家比白家要強大百倍。你招惹了白家隻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或許還有活路,可是惹了我們吳家......你萬死難辭。”
孟凡左手微微垂下,撫摸著腰間的純鈞寶劍,語氣冷冽地開口道:“我怎會不知道。三年前,你一把火燒光了整座平陽山。若是不天降大雨,現在平陽山已經化為一片焦土了。”
白臉公子再次震驚地看著孟凡,似乎要從他的臉上摳出些什麼來。
“原來是你,三年前的那名采藥童。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時隔三年又讓我見到了你,三年前你是個廢物,現在的你依舊還是個廢物。”
孟凡再次將右手搭在寶劍之上,目光中毫無波瀾。
“說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