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思考要不要告訴戈藍自己法力不支的時候,戈藍卻先開了口。
“我們妖族派出的法天境選手是......”
“許,長,安。”
戈藍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聲音顯得陰陽怪氣。
“老狗!”公羊騰意頓時就惱了。妖族派許長安出戰這分明就是在耍潑賴,若是妖族贏了,許長安便歸妖族,人族便要從邊荒退兵;若是人族贏了......人族根本就不可能贏,許長安定會拚死反抗,哪怕不敵也會選擇撞死於劍下,最後得到的還是一具屍體。
“老狗!有本事我們出去大戰一場!”公羊騰意吼道。
“嘿嘿,”戈藍卻是邪魅的一笑,毫不在意的開口道,“公羊長老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帶來的弟子想想。若是撕破臉,你覺得他們中有幾人能夠活著逃出去?”
公羊騰意分彆從東南西北四個角上感受到了四股涅槃境老妖怪的氣息,他們早已經悄悄封鎖了這片區域。一旦開戰,能夠活下來的劍宗弟子怕是沒有幾個。
“老狗!你好不要臉!”公羊騰意罵道。
“公羊長老稍安勿躁,之前不是說了麼,用最後一場的比試來決定許長安的去留。不論最後結果如何,我承諾,這些劍宗的弟子都能夠安全的離開。”戈藍嘴角浮起一絲冷意,“若是不然,還請後果自負。”
戈藍的話已經非常明白,想要帶走許長安是絕對不可能的。要麼經由你們人族之手殺死他,帶一具屍體回去。要麼乾脆就認輸,還要按照規定把軍隊撤走。
“師叔!”文無忌喚了一聲。
公羊騰意內心掙紮了好久,最後眼角染上了一絲哀傷,道:“這個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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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死也不能讓他繼續禍害同族之人。讓卞子軒出戰,無論如何要將這個孽徒斬於劍下!”
公羊騰意終是下定了決心,眼睛半闔著,聲音冷冽如刀,開口道:“戈藍,你記住。我公羊騰意以劍宗天罡一脈曆代先祖起誓,有生之年定要將你斬於劍下。還有,日後我劍宗的弟子定會夷平妖神宗!以你之頭顱做尿壺,祭奠死於你手中的人族英烈!”
戈藍聽著公羊騰意決絕無比的聲音,同樣眼神冷冽,冷哼一聲:“癡人說夢。”
就在無比緊張的氣氛當中,一支妖族隊伍押解著一名蓬頭垢麵的犯人來到了現場。
“哢啦啦!”
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中。
那名犯人雖然戴手銬腳鐐,生披血衣,但其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是強悍的一塌糊塗!
就像是一頭被關押的野獸,雖然鎖住了他的四肢,但卻鎖不住他身上的凶氣與野性!
眾人皆打了一個冷顫,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嘶!那可是鎖靈石打造的鎖鏈,竟然都壓製不住他身上的氣息。此人究竟是誰?”有妖族修士大驚道。
“一般會被戴上鎖靈鎖的犯人都是窮凶惡極之人。不是妄圖顛覆政權就是出賣皇族的叛徒。此人是犯了哪宗罪,竟然雙手雙腳都被拷上了鎖靈鎖!”
“他是誰?我怎麼不知道何時出過這樣一位人物?”
妖族的普通民眾並不知道許長安是何許人也,還以為他是因為犯了重罪而被關押的犯人。
“像他們這種人,往往也就是需要的時候才會被放出來見一次太陽。平時就關在萬窟地牢之中,那萬窟地牢看守之嚴密,據說就是隻蒼蠅都還不進去。”
“這種人往往都是擁有大法力的妖孽級人物,不然才不會給他們戴上鎖靈鎖,關在萬窟地牢之中。”
戈藍看著被押解來的許長安,目光冷冷,伸手一揮,一道黑光閃過便將許長安手上腳上的枷鎖卸掉。
“許長安,今天便由老夫做主,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還不待戈藍說完,失去了壓製的許長安便仰天大吼一聲,血衣飛舞,以手為刀,以指為劍,瞬間洞穿了一名妖族士兵的眉心。
又是一息,第二名妖族修士也被一指刺穿頭顱,“砰”的一聲頭顱炸裂,成了一具無首男屍。
“死!”
許長安渾身浴血,活脫脫像是一頭掙脫枷鎖的野獸,隻見他指尖劍氣縱橫而過,飛快洞穿一名名妖族士兵的身體,收割走他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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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安這個人物是為一位朋友創作的,再過幾個月他即將......咳咳,不是各位想的那樣,他即將飛往英國了,去求學。我們兩也是通過認識的,當初就答應他要幫他解決一下單身問題,至少要在裡解決掉單身問題。他想要書中的青姓女子和文姓女子,但都被小虎嚴厲的拒絕了。畢竟開後宮是主角的權力。咳咳,扯遠了。
小虎又在後麵幫他圓滿解決了單身問題,各位朋友可以一起期待一下。咳咳,希望他看到了不要給我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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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