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儘頭的小湖淵底,直徑拔起而出的巨大設備儀器,還在發散著一輪接著一輪,向上不斷遞送而出的詭譎難明熒綠色光亮。
這樣的畫麵,大概隻能夠是用極致的詭異來形容。
尤其是那一圈,接著一圈,攀登朝上,如似是在向著天空,遞送著某些神秘的訊號。
光影模糊,綠色熒光,勝比幽靈之舞,且伴著水浪的漣漪,蕩漾起一種光怪陸離的神秘質感。
施梁看著神秘的儀器,略是有一些失了神。
不過,很快,他就回想起來了,還有一件更為緊要的事情,正在等待著他,‘英雄救美?’——鬆沐星。
那個從小錦衣玉食,從來就沒有曾受過如此侮辱的大家閨秀,這會兒正在因為自己身上的騷臭,一時衝動,跳進了一片自己並不能駕馭的離奇湖水中,隻撲騰著幾下,就快要沒有了力氣。
‘都不會遊泳,竟然還敢往水裡麵跳,找死了是不是?蠢死了!’
‘渣男’施梁,在心頭,默默地吐槽。全然是把自己曾經的慫恿,全然拋之在了腦後麵。
當然,人,他們還是得要救的。男人雙腳作了漿,劃撥著不停歇的陣陣水花浪,如似一條遊魚,向著鬆沐星的方向,潛遊了過去。
不過,施梁也就到此為止了。
畢竟,剛落水的鬆家七小姐,因為心裡頭本就已經充滿了的未知恐懼,所以常常才會爆發出幾倍於自己平常力道的恐怖掙紮怪力,對於施救者的殺傷,往往也是很強的。
此時的鬆沐星,當然也是這樣子了。
在這樣的時候,施行救援的人員,若是貿然衝動靠近,往往就會很容易得被拖下水,施救不成,反被害。
救命的稻草,誰又不是死死的拽緊。
哪怕是勒緊了脖子,壓住了身子,導致前來救援自己的人,已經呼吸不能,憋悶嗆了水,也還是不願意肯放開來,最後致於雙雙溺亡,這樣的慘烈悲劇,上演過了太多次,依舊還是屢見不鮮。
施梁同樣很清楚,就在他快要遊近女孩前,他突然停了下來,破起湖水,露出頭,向著還在湖岸邊,捂著腦袋,正害羞得不行的小老虎,歇斯大喊:“阿虎!叼幾根粗一點的枯木枝條來!”
“咕嚕嚕。。。”
女孩終於還是耗儘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吐出嘴中最後一口含氣後,昏昏沉沉,陷入了昏迷,虛浮在水麵上,半沉半起,暫時沒有了動彈。
“喵嗚!喵嗚!”
小虎也是在岸邊著急跺著腳,可是,它因為年幼,同樣也還是並不能算太通了水性,尚且還不太敢貿然下水,去救援(添亂)。不過,施梁要的枯枝條,它可是一點兒也沒有含糊。
隻不過,因為先前施梁為了起篝火,已經把四周圍本不算特彆多的枯枝條,大都搜集了起來,統統扔進火堆裡,當成柴火燒成了碳,這會兒綠洲裡何時的木頭,還真的是荒漠裡找水——無從下手了,現在。
時間可不等人。
男人稍等了片刻,無奈長吸了口氣,一悶頭,正要下潛去救援,卻是忽看,神秘的水下,此時昏迷的女孩子,先前一直捧住的翹潤屁股上,隔著她紅紅的薄褲,幾團若有似無的淡淡淺紫色圓潤光亮,開始一個一個,如似葡萄一般,接二連三,慢慢鼓囊了起來。
它們似乎是與湖中那台神秘的儀器,有著某種奇特的關聯,好像是有受到某種特殊的吸引,竟然開始有些爭先恐後的架勢,晃晃悠悠,統一著方向,拖拽著昏迷的鬆沐星,向著設備的軀乾,慢慢的,以並不算太快的緩慢速度,一點點漂移了過去。
是的,拖著女孩,撅著屁股,向著發光的儀器,緩慢遊移了過去!
施梁並不知道,這些古怪的淡紫色光亮,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不過,女孩子的紗網布褲子,倒是不虧為太真府大家的工藝,材質明顯有一些,好的過分了一點。
尤其是在現在,它竟然隻在被光亮,撐大到最終的極致之後,依舊能保持沒有任何被破爛、撕開的跡象。
‘這下不好!’
男人不敢怠慢,奮力遊泳向前,一把撈過女孩的胳膊,向後試圖進行拖拽。
可是,水下的拖曳,難度是可想而知的高,再加上那些一路向著設備而去的光亮,哪怕是被女孩的褲子包裹著,前進的速度已經無比的堅定,以至於施梁用儘了力氣,依舊還是在被它們,連帶著自己一起拖著向前移。
‘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啊!’
男人突然發起了狠,鬆開女孩,加速遊到了鼓囊的褲子前,用手隔著撐開網的紗布上,用力一抓!
綿綿軟軟,又帶著一些許柔韌的彈性,滑膩好似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