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說著將野豬被砍了脖子的刀口,踹向了那一家人的方向。
然後一刀下去,豬頭直接與豬身分開了。
“看看就是這麽簡單。”
那一家人看著池月彪悍的刀法,特別是二嬸想到昨天自己被砍,頓時一哆嗦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
二叔看著池月的涼涼的眼神,頓時覺得覺得自己的脖子也涼涼的。
他們明白了池月的意思,如果再糾纏下去,很有可能就會被她給抹脖子。
雖然他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有那個膽,但是媳婦的胳膊確實是被池月給砍了一刀的。
二嬸覺得胳臂又開始疼了。
倒是李貴何曾被一個女人這樣戲弄過,見池月那樣很是不屑。
再說了,他們家現在三個人都在這,就不信她一個女人能幹過他們三個人。
李貴走到池月麵前,拖起地上野豬的一隻腿就要走。
“我知道了,你是讓我們一家人把這條豬都拿走,你們自己留個豬頭也就行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而就在他拎起豬腿要走的時候,池月一刀揮了過來。
放你們離開,竟然還執迷不悟,那她就不客氣了,不能殺人還不能讓他們長點教訓。
“啊……”
頓時小院裏就傳出殺豬的聲音。
“你個小娘皮,你是找死嗎?竟然敢砍我?你就不怕我報官麽,等著,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貴看著自己的胳膊上血嘩嘩的流著趕忙鬆了手,一手捂著自己的傷口,退到了他爹娘身旁,嘴上仍然不饒。
因為他的嚎叫,引來了不少村民圍觀。
“嗬嗬,告官?你們隻管去告好了。
同時我也得告一告你們,非法入民宅還要強搶我的東西,這簡直與劫匪也沒有什麽區別了。
這會兒鄉親們也都在門外看見了,我也是有證人的。
我一個女人帶著四個孩子,好不容易獵了一頭獵物下來給孩子們充饑,你們這些土匪衝進來就要搶我們的吃的,這是想讓我們一家人活活的餓死,我相信縣太爺他不可能是真眼瞎。
縣太爺定然是個青天大老爺,一查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咱們誰吃不了兜著走,還不一定呢。”
池月說著把手裏的刀在手上拍了拍,又轉了個花兒,看的那些人眼睛直瞪,不由往後退了退。
“昨天有那黑心爛肝的,要拉著我的小姑子去賣了這事兒,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們現在也應該很想知道非法買賣吧。
就算我死了,也沒有人能隨意的賣我家人吧。
我死了還有他們的哥呢,她哥是去保家衛國了,自己妹妹卻要被你們拉去賣掉,這樣以後誰還敢去隨軍?
自己家的都保不住,還談什麽保國?
如果縣太爺不管,那我覺得你們,是不是也能被我給賣了?
我來去聯係一下邊關苦力,好像挺需要你們這樣身體強壯的。估計很願意要的。”
她這話一說,頓時那父子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雖然他們知道池月隻是這樣一說,但也保不準她真的能幹得出來,這個女人瘋起來就沒有什麽不能幹的。
而且現在邊關可不正在打仗嗎?
那李凡不正是因為被征兵走了,才想著娶個婆娘回來,替她照顧四個孩子嘛。
這時那一家人在這裏再也待不下去了,生怕池月跟他們來真的,眼看著他們是討不著好了,而且池月在他們麵前把那刀兒耍得花兒似的,很明顯的明晃晃的威脅,他們也不敢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