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受虐狂聖母。
“我就在岸邊等著它們浮上來,然後用盆撈起來。就這樣,你們的媳婦都看到了不是。”
說完池月也就不理會他們,趕緊洗衣服。
現在孩子們都有兩三套新衣服穿,基本上池月要求天天換,就連兩個小家夥的衣服也是天天換的,這樣衣服不髒洗起來也比較方便,擦一點皂角,搓一搓揉一揉的,在小河水裏清洗兩下就幹淨了。
回去發現兩小家夥還在圍著魚看呢。
見池月回來的乖巧的叫娘。
中午池月燒了兩條紅燒鯽魚,抓著這幾條鯽魚都挺大的,一條其實就夠他們三人吃一頓的了。
想著王家最近天天幫了不少忙,自己天天借王家的板車,池月拿了兩條魚用草串起拎著送到王家去。
王嫂子見池月拿了兩條魚過來,忙問哪來的,得知是在村裏小河水裏抓的,這才收下。
王嫂子想著給池月點什麽回禮,但是家裏現在也沒什麽能給的,知道池月沒有種菜,拔了一大把青菜給她。
給青菜的時候,池月看見了王家的鹹菜壇子,想起了酸菜魚,於是主動問王嫂子要了一碗鹹菜。
拿了王嫂子的鹹菜,池月也教了王嫂子怎麽做酸菜魚。
雖然做酸菜魚的魚,最好是草魚,用鯽魚代替也可以,湊合著吃吧。
池月正在給兩小家夥挑著魚刺,李子晨和李子夕吃的很快,池月發現他們一點也不挑食,基本上自己做什麽他們都能吃個肚兒圓。
碗筷還沒放下,院門又被人給拍響了。
池月聽著拍門的動靜,就知道不是王嫂子家的人,不知道又是誰。
她真的是煩透了,這都連著好幾次了,總是在她家吃飯的時候,或者剛吃完飯就過來敲門,總感覺吃的飯都不能好好的消化了。
池月打開門,見是幾個青壯年抬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這男人的腿和腳上好像被什麽利器給砸穿了,血一直在不停的流著。
臉色無比痛苦,難看蒼白。
他們抬著人就要往池月家裏進,池月眉頭一皺,並沒有像村長被抬來那次,讓他們進院子。
現在家裏就她一個,而且村裏的那些長舌婦們,總是說她是狐狸精,勾引人什麽的,她才不願意放這些臭婆娘們的男人進自己家裏。
自己到時候把人治好了,不但撈不著好,還要惹一身騷,真當她是聖母白蓮花了。
她直接擋在門口,不讓人進,那些人也不好扒開她往裏衝,但是其中有一個人就不高興了。
劉大嘴見池月把門把著不讓人進,立時橫眉怒目指著池月道:“你這個狠心惡毒的女人,在山上挖了那麽多坑,我當家的去山上,不小心掉在了你挖的陷阱裏,你竟然見死不救?
還不想負責!
趕緊讓我們進去,你不給我當家的把腳給治好了,我就賴在你家不走了。
我們一家都指望著我當家吃飯呢!啊嗚嗚……這下可如何是好呀,可讓我們一家人怎麽活呀嗚嗚……”
劉大嘴這麽一哭一說一鬧的,池月徹底明白了,那個受傷的男人是劉大嘴的男人。
本來她還想著,看著這人傷的嚴重不能見死不救的份上,給他治一下的。
但是劉大嘴這麽一說,她更加不會讓他們進自己的家了,連治都不會給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