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正有些忐忑池月會不會答應,就聽她如此說,立馬高興的,跟個孩子得了愛吃的糖似的。
“哈哈哈,好好好,師傅求之不得,怎麽會嫌棄。又多了一個關門弟子了。
不行,這事兒得好好操辦,明日咱們選個黃道吉日正式進行拜師。還得找幾個見證人,乖徒兒,你就等著師父的好消息吧。”
秦大夫立馬就改口叫上徒兒師父的。
池月回了家裏後,得知自己配的那些藥,用量什麽的都恰到好處,也就放心大膽的,在自己的陷阱旁邊撒上了。
“嗬嗬,看你這一下吃了我的野兔,還敢不敢再來了。”
第二天的時候,池月坐在家裏等著。
下午村子裏就有好幾家人,上吐下瀉的,全都跑過來找池月討藥。
池月看著那些人,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都偷了她的兔子。
她平時覺得這些人老實呢,卻沒想到都是一丘之貉。
“池月我當家的上吐下瀉,這是怎麽回事呀,你能不能上我家裏去給看看?”
“是呀是呀,我家兒子和兒媳也是這樣,還有我那孫兒也是這樣,這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可讓我這老婆子怎麽活呀?”
這個老太太就是劉大嘴的婆婆,她說的兒媳和兒子,就是劉大嘴夫妻倆和他們的孩子。
來的人群當中,池月倒是沒有看見朱黑家的人。
這讓她有些疑惑了,難道朱黑一家人沒有偷她的東西?
上次難道真的是她誤會了?
“你們都吃了什麽東西嗎?還是怎麽搞的?喝的水有問題啊?怎麽都上吐下瀉的?”
池月並沒有答應他們要去,而是問了這些人,到底有幾家是這樣的情況。
他就能清楚的知道,村裏到底哪些人表裏不一,背地裏偷了她的東西,現在竟然還有臉過來讓她去給他們看,真當她是菩薩?
“還有還有,好幾家呢,朱黑一家全都是這樣情況,要不然他們家肯定有人跟我們一塊兒來了,這不家裏人全都是拉的腿軟,站都站不起來,拜托我們一塊兒請你過去給他們看。”
劉大姐家跟朱黑家是挨在一塊的。
他們家什麽情況?劉大嘴這婆婆當然也是非常清楚的。
“噢,這樣啊。”
池月就說那朱黑小心眼兒的程度,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的。
他們請池月去他們家裏,給那些上吐下瀉的家人看病,池月也點頭了,都欣喜若狂。
隻要池月去,那他們家裏的人應該就沒事了。
別的不說,這個小寡婦的醫術,可是有一套,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這也是為什麽這些女人們,平時見著池月都是笑臉相迎,而背地裏卻是說她說的最狠的那一幫人。
她們都很嫉妒這個女人,男人沒了竟然還在家裏守著,竟然把日子過起來了,而且上山能打獵,下河能摸魚。
她們背後說歸說,當麵還是不敢得罪她,誰能不生病呢,一生病到鎮上看個病,那可是能傾家蕩產,而池月會拿幾副藥給他們,還從來沒收過錢,誰也不會放過這等好事好機會不是?
突然聽池月說道:“那你們趕緊去在鎮上請大夫呀,還愣在這裏幹什麽,要是再晚些,豈不是他們就更嚴重了,這搞不好可是要人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