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池月真是越來越野蠻了,越來越不講理了,都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
池月把曹桂香踹飛後,也懶得理她,她根本就沒空,跑到孩子們麵前檢查了一番,見孩子們沒事兒,雖然兩個小的衣服髒了,但得知他們是勝利的,笑著誇獎道:“咱們家子晨子夕就是厲害!咱們家小薇也厲害了!
以後就是要這樣,誰敢欺負,那就是欠削,打他一頓,一頓不行打兩頓,打到服為止,打到他們不敢再欺負為止。”
池月知道自己這樣教育孩子的方式,可能是不對的,但是他們家孩子總是受欺負的那一個,她得教孩子們自立起來。
當然她也不會教孩子們見著人就打,好壞還是得分的。
她這話主要也是說給那些過來圍觀的人聽的,你們想要鬧事可以,那咱們就手上見真章,打到你們服,打到你們不敢再鬧事為止。
這一天天的她想過個安靜日子,怎麽就那麽難呢?非得逼她重操舊業嗎?
她真的不想再重操舊業了,隻想安安靜靜做個養養雞,養養鴨,種種田的農女。
雖然現在還沒實現,可正一步步努力。
這些村民們絲毫不知道,因為他們三番兩次的自以為是,池月在是否重操舊業的邊緣徘徊。
那幾個孩子的爹娘,各自上前把自己家孩子給拉起來,藏在身後,生怕池月下一刻就踹向他們家孩子。
“我不知道你們是聽誰說我賣毒肉毒死了人,如果我真的毒死了人還能好好的在這裏?
在你們眼裏縣令就是那麽昏庸無能的?
我都殺了人了都毒死人了,還能讓我在這裏好好的,不把我抓進大牢嗎?
他既然沒抓我,那就說明這是無稽之談!”
“可是大柳樹村的張家媳婦兒確實是死了,肚子裏的孩子就要出生了,那母子倆都死了,他們不是你毒死的還是誰?”
曹桂香覺得這是事實抹滅不掉的,至於縣令為什麽不抓她,那就不知道了。
“你就算把我給打死,這也是事實。”
“我為什麽打你,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如果我真的把那媳婦子給毒死了,那為什麽他們家人不來找我?
不說別的我就把你的兒子給打死了,你就會那麽輕易地不聲不響?
那還配為人嗎?那張家的兒媳婦到底是怎麽死的?你們自己好好去打聽打聽吧。”
池月覺得多數是被那惡毒的婆婆給打的吧。
“我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怎麽長的,豬都比你們聰明。這麽顯而易見的道理你們都搞不懂,聽風就是雨,哪天人家讓你們把自己的錢掏給人家,你們是不是也掏?
人家說你吃大糞了,你是不是就是吃了?
人家說你殺人了,是不是你也就是殺人了?
那我說你們都殺人了,那個孕婦是被你們給殺掉的。
瞧瞧你們這些七老八十的加起來都上千歲的人,還沒有我家子晨子夕乖巧懂事能幹,看見那塊地了沒,是我家子晨和子夕開出來的。
你們這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眼紅別人有錢,就見不得別人比你們好,卻不是往你們自己身上找問題,好吃懶做看熱鬧嫌事兒不夠大,最是比不過你們了。
一把年紀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自己長得歪瓜裂棗,心思不正,把家裏的孩子也教的那種德行,以後這些孩子們也你們這種德性,依然也是過這種沒有出息的天天就知道看熱鬧的日子,這就是你們自己的目的,可別來汙染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