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幹脆連夜就對馬氏一家,和朱黑夫妻倆做了審判。
將這兩家人趕出村去!
之前他們無論如何鬧事兒,他都可以忍一忍,但是這次絕對忍不了了。
就算他放過他們,村民們也不同意。
自古以來就是最講孝道二字。
這幫癟犢子玩意兒,老祖宗都不要了,那就滾到外麵自生自滅去吧!
村民們聽了老村長的決斷,大家夥兒都吐了口鬱氣。
村長直接就在馬氏等幾個人麵前,宣布的他們被逐出村,這下那兩家人聽了,是真的慌了。
古人講究的就是家族,村裏雖然雜姓,可大夥都是有七彎八拐的親戚,真有事也都會幫一把的。
眼下村子要把他們趕出去,那就意味著他們以後就是無根的人了!
幾人也不嚎哭身上疼了,趴在地上朝著老村長苦苦哀求。
老村長這次意已決,絲毫沒有緩轉的餘地。
朱黑和曹桂香還想要再辯駁,“我們本來不想燒的,都是李貴!是他給我錢讓我們幫忙的!不管我的事啊……”
然而朱黑說完後大家夥更加想揍他了。
王鐵柱是個脾氣暴的,還就真的上去給了朱黑一腳。
“啊!!”
“你個癟犢子,你知道不阻止就是故意!跟他沒區別!”
“打的好!”
“再打幾下!”
朱黑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引起眾怒了,他被王鐵柱踢的是真疼,也不敢再說話了。
其他幾人看朱黑又被打了,都不敢說話了。
老村長覺得這等心胸狹窄之人,一定要趕出村,不然不定以後還鬧出什麽大亂子。
屆時說不定他這個村長也得連坐責任呢。
馬氏等人就被扔在這邊地上,渾身疼痛的折磨,一夜心慌意亂的,在天蒙蒙亮時正打瞌睡,就被幾個村民拖到板車上。
頓時幾人又疼的呲哇亂叫。
一群人隻有是孩子的朱世貴沒有被帶走,村長念他年紀小,放他回家去了,但這兩家人被趕出村是必然的。
板車上馬氏幾人苦苦哀求村民,他們一定改過自新,然而沒有人理會,直接給拉到鎮上衙門去了。
燒祠堂罪責等同於挖祖墳。
老村長雖為一村之長,他要將這兩家人逐出村,也是要官府證明,地保確認土地收回。
朱黑和李偉李貴看是真的一點餘地都不留給他們了,也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覺得他們辦事太粗心了,就應該先把池月那小蹄子給抹了脖子,再動手的。
於是幾人又在心裏給池月狠狠的記上一筆。
在進衙門前,池月把他們胳膊腿接上。
因沒有對祠堂造成多大的損失,所以也隻把他們兩撥人判決,在牢房裏關半個月,老村長覺得可以,反正以後這兩家人就不再是他們村的人了。
可是池月不幹了,她撲通跪下,“啟稟大人,民婦狀告堂上這些人,故意謀殺民婦以及民婦的四個孩兒和周大娘,還請大人明查!”
縣令一看到池月立馬就想起她了,聽她狀告那些人謀殺,就是一陣頭疼,手中驚堂木「啪」一聲。
“你話可屬實,可有證據?汙蔑可是要被打板子的!”
隨即周大娘和村長,還有同來的幾個村民都為池月作證。
鐵證的事實,無論馬氏等人怎麽辯解都沒用。
村裏來的那些人肯作證,也是因為他們燒祠堂一事,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