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在後麵聽的還有這等好事,池妹子果然是吉人天相,趕忙催促她答應了吧。
就算這馬是病的,池月妹子不是會看嗎,不要錢的不要白不要呀!
那匹馬他看著要買最低七八十兩甚至上百兩的,估計都買不下來。
“你說的是真的不要錢?”
池月看著這牙行小哥都已經哭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真如他那樣說的,自己白白的得一匹馬,當然高興。
“姑娘再正確不過了,我家這馬兒的馬車馬鞍什麽的,配的都是很齊全的,全都給您,隻要您能給那馬兒一口糧草吃,讓它活著就行了。
你要是要的話,現在盡早的趕緊帶走吧,再遲,我怕被老爺知道了,那我家少爺、那馬兒可就……”
“我帶走也不是不可以,咱們簽個契約吧,你得按手印。”
牙行小哥聽這能有什麽難,連忙點頭,隻要這姑娘願意把那馬帶走那就行了。
就是讓他簽賣身契,雖然有些難,但也不是不可以。
隨後那牙行小哥,為了表示真實性,在契約上寫得清清楚楚。
當即又領著去辦了那馬的相關文書,證明這馬兒就是池月的,池月拿到文契這才放下心。
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運氣可能是太好了,這好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想要買馬,結果一分錢沒花就得了一匹汗血寶馬。
把這馬兒牽回去幾個孩子肯定高興。
池月高高興興的牽著馬兒走了,剛好去接李強放學。
池月趕著馬車走了後,那牙行小哥身後出現一男子,要是池月在這裏就會發現,這男的不正是她救的那個姬鴻。
牙行小哥目送池月走後,回頭看自家公子在身後,嚇了一跳,連忙擦擦額頭上的汗,幸好自己機智把馬兒送了出去。
“我玩物喪誌?”
姬鴻板著臉看著牙行小哥,實際上是他的小廝墨魚。
“不是不是,是小的。小的這不是就一個奴才樣,說小的自己,人姑娘也不能信,是小的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玩物喪誌,朽木不可雕……”
墨魚忙低下頭細數自己的惡習。
“好了。繼續暗中看著,有什麽事立馬告訴我。”
姬鴻說了句轉身從牙行後門離開。
“是公子。”
墨魚見狀,多想跟上自家公子啊。
“墨魚,表哥去哪了?”
墨魚一聽到這聲音感覺頭皮都開始發麻。
他很想裝作沒有聽見,可是那姑娘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宋小姐……”
“什麽宋小姐叫我表姑娘,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真不明白,你這樣的小廝,怎麽能在表哥身邊呆著的。我表哥呢,他去哪裏了??”
“回表小姐,公子他沒過來,奴才也不知道公子在哪兒。”
墨魚低著頭,唯唯諾諾的,希望這小姑奶奶趕緊的走,他還有任務在身呢。
宋佳欣絲毫不相信墨魚的話。
“你這狗奴才還想騙我,我剛才明明就看見表哥,駕著他新得來的馬車離開了。
看我回去怎麽跟姨母告狀,讓姨母把你這個奴才直接給發賣了!”
宋佳欣氣得要命,這個奴才從來沒有一次跟她說過實話。
墨魚聽宋佳欣這麽說,一張臉更是苦瓜相。
“表小姐,奴才真的不知道公子去哪了呀,那馬不是公子駕的,已經賣給了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