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見王大柱來了剛好,讓他幫忙把屋內的那個給弄出來。
她是胸口鈍痛鈍痛的,得弄點草藥吃一下。
周大娘跟著一塊兒幫忙,順便跟他說怎麽回事,王大柱聽了心裏也是無奈。
這歹人可不就是看李家蓋了大房子,這又買了豪華馬車招賊惦記了嗎?
隻當他準備把樓梯上那個人給拖下來時,那人已經有些僵硬,這是死了?!
王大柱心裏有些打鼓,雖然這偷盜之人被打死不算犯法,但這在家裏死了個人,怎麽的都有些不吉利,這才蓋的新房子可不晦氣嗎。
眼下也不是他多想的時候,跟周大娘一起把人給拖了出去。
“妹子,那這要怎麽辦?你說我來做吧。”
“那就勞煩王大哥明兒一早過來,把他們拉到衙門去。”
王大柱確認了院子裏的兩個活口,手腳都不能動了,放心地回家先睡覺,明天一早再來。
這種事確實交給官府處理最好不過。
而墨魚發現這邊情況後,池月又已經關上了門,他偷偷的在牆頭上看了一下院子裏的情況,見池月他們都進屋休息後,才悄摸地翻進了院子裏。
發現那三人的手腳筋全都被挑斷了,墨魚深深的覺得自己的手腕和腳踝都是疼的,他一刻也不敢多留,又悄無聲息的翻了出去,朝鎮上而去。
這麽大的事情,當然是要第一時間稟報給公子了。
不一會天就大亮了,王大柱過來拉人時,村長等人都過來了。
他們昨天半夜也聽見了殺豬嚎,有幾家男人也出來看情況,剛好被回去的王大柱給勸回了。
早上起來,大家夥兒都在說這個事情,這不就找到了源頭是池月家。
當村民們看著那三個全身從頭到腳裹著黑衣,臉色蒼白,手腳上全是血的人,都倒抽了口涼氣,這是遭了偷兒了。
瞧那三人的慘樣子,該不是又被池月給打成這樣的吧?
這女人果真生猛……
大家問清楚這是要帶到鎮上去擊鼓鳴冤,不少人決定跟著一塊兒去看看。
卻沒想到老村長發話了。
“大柱鐵柱大栓子,你們跟著一塊兒去。其他人就不要去湊熱鬧了,去那麽多人也不能進公堂,在外麵也不一定能看到,到時候什麽情況我們回來給你們說,你們把村裏給看好了。”
老村長吩咐完,自己也跟著一塊兒去鎮上了,他是村裏的一村之長,這種事情他是一定要站出來幫池月說話的。
他來的早,發現了那三個人當中,有一個人已經死透了,這事兒還是讓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大清早的鳴冤鼓就被敲響,吳縣令很是頭疼,就不能讓他睡個好覺嗎?
當他坐下驚堂木一拍,“何人擊鼓,鳴冤何事?”
吳縣令往下一看,又是老熟人,頭更疼了。
怎麽又是這個池月?
他都已經記住這人的名字了,他這公堂都快成了她家的菜市場了。
“民女狀告他們三人入室搶劫。”
吳縣令看著那躺在地上的,三個生死不知的黑衣人,其中有兩個嘴裏好像都是泥巴,吳縣令嘴角抽了抽。
“不可隱瞞,如實說來!”
池月也沒有想著要隱瞞,反正她是沒罪的,從她半夜迷糊中聽見院裏有動靜,直到把那三人給拿下,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