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過把脈和那乞丐手上的膿包狀態,猜測那膿包根本不是一般的膿包,很有可能是一種瘟疫。
並且那些乞丐也並不是乞丐,很可能是流民,要是乞丐不可能流竄到村裏來。
這一席話一出,全村皆驚!!
村民們一時間恐慌無比,就像進入了熱鍋的螞蟻。
“都別慌,你們先聽我說!”
村民們聽見池月的怒吼,安靜下來。
“村裏的年輕人,自發分成幾批,輪番地守在村口,不準再讓那些乞丐流民,和外村人進村!
我現在去鎮上看看情況到底怎麽回事。
也許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還有,昨天和今天進來了不少乞丐,你們有接觸過的到我這裏來領一份消毒水回去,好好的洗一洗,把家裏也灑一下。”
池月家的消毒水藥草包,是一直準備著的,他們拿回去自己煮一鍋開水就行了。
另外池月又讓老村長召集了經常去采草藥的人,去後山上多采有殺菌消毒的草藥回來,能采多少是多少,她高價收。
另外讓村民們少和那些接觸過乞丐的人家們接觸,就算有事說話,也得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
現在她能想到的就是這些,隻希望她的猜測是假的。
池月把馬給牽出來,騎上就要走,李非追了出來,拿了件衣服讓她換上。
池月三下五除二穿好,打馬就出了村,馬的速度是以往從未有過的快,不一會就不見了那一人一馬的身影。
池月到鎮上直奔衙門而去,她衝進衙門後,差役們看見池月心裏也有些突突,這是又有啥事兒了?
好像沒有聽到擊鼓鳴冤?
“差大哥快幫忙給傳話給縣令大人,我有急事要稟報!十萬火急!”
池月這會兒也沒有時間去問這些差役,眼下知道最清楚情況的肯定是縣令。
自從她開始懷疑那個老乞丐得了瘟疫後,一直有注意跟人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說話。
那差役很快就去幫著找來縣令,全虧平時池月出手大方,要不然她這風風火火的,不給她打出去都算好的了。
吳縣令本以為池月又是來告狀的,心裏很是不情願,但還是來了。
池月不等吳縣令在凳子上坐好,就開始把自己的猜測說給他聽,末了還委婉的問了一下邊關戰情如何。
她問這話的目的,也是想知道到底有沒有流民下來。
吳縣聽著池月說的話,屁股一直是懸空的,身體僵直在那兒,池月話說完他尋思明白過來,咚的一聲摔倒在地。
池月想去扶又頓住,讓差役趕緊去扶,好在吳縣令沒什麽大礙,要不然真是罪過了。
吳縣令坐好,第一件事拍了一下驚堂木,“休得胡言!如今邊關告吉,怎會有流民?”
吳縣令心亂如麻,把池月給趕走了。
池月聽著卻越發的心裏不安,邊關告吉說明仗打完了,仗打完了,不一定就沒有流民啊。
旁的不說,那邊關的村民們,肯定有不少成了流民的。
她又去找了秦大夫,把自己觀察的跟秦大夫說了。
秦大夫也是一臉凝重,他沒看到具體的,也不能確定是不是。
秦大夫讓池月先回村,不要到處宣揚這事,萬一不是到時候她可是要吃官司的。
池月也知道事情嚴重性,也無奈隻好先回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