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縣解封的第三天,她被傳上縣衙問話。
幾乎整個城裏老百姓都在縣衙外圍觀,站在最前排的池月,還看見了不少熟麵孔,例如華明亮等人都在。
池月發現她師父也在堂上,還有另外一個油膩中年男人她不認識,但一看那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還看到吳縣令竟然坐在正堂下手,原本吳縣令坐的位置,坐了一個中年美大叔。
她知道這就是差役跟她說的那個京城來的大人,也是給連山縣解封的那個大人。
“民婦見過大人!”
池月正內心吐槽萬惡舊社會準備下跪時,堂上的大人開口道:“不必多禮,本官且問你,定要如實回答。”
誒?
池月反應過來,這是不讓她跪了?
天底下有這等好事?!
“是,民婦遵命。”
華三品抬眼看了眼堂外第一排人當中的老爹,見他臉上沒有異色這才鬆口氣。
幸好他及時製止了池月的跪拜,不然後果光是想想他就驚悚。
“此次瘟疫是那個最先發現的嗎?又是如何發現的?”
池月聽了毫不猶豫立馬答道:“民婦不知此次瘟疫,是不是民婦最先發現的。民婦隻在兩月半前,發現一個流民乞丐有異,猜測是否是瘟疫,之後有人故意傳播瘟疫到民婦兒子身上,隨後民婦就帶著兒子,自行與他人隔開,再隨後村子就被封了,然後縣城也被封了。”
華三品點點頭,“聽說你兒子得的瘟疫,是你治好的?”
“是民婦和民婦的師父一起治好的。”
“你怎麽能證明,就是你們師徒二人,治好的瘟疫呢?”
華三品語氣很好的繼續問池月。
“民婦有藥方,那藥方是民婦和師父,一起專研出來的。”
華三品點點頭,下麵那個油膩中年連忙開口:“大人,小的也有藥方啊。”
“本官沒問你話,不的喧嘩!”
那油膩中年男人頓時噤聲。
華三品轉而又語氣溫和的問池月。
“池姑娘,你有辦法能證明藥方是你們的嗎?”
池月明白了,這是有人搶她和師父的功勞?
接著看守西河村的士兵頭頭被傳來,還有池月後來又發現的,可以代替黃芩芙的三種草藥等人證物證,池月更是可以把整張藥方每一樣要用多少劑量,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地背出來,就是打亂程序或者倒著背都沒問題。
那油膩中年男人,卻說不出具體用藥劑量,更不要說倒背了,足以說明藥方是池月他們的。
原那個油膩中年男人是知府找來的,因他私自棄百姓們不顧,又要活燒村,一定要把連山縣整個縣得瘟疫的名頭給按死了,然後又說那藥方是他這方找到的。
但知府不知道的是,人家三品大員的親爹在這住的,人家肯定是相信親爹的話,但是表麵上程序還是要走的,所以這就傳了池月來問話。
這邊那油膩中年男人被帶下去,華明亮卻在外麵擊鼓鳴冤。
華三品看見親爹的舉動一陣頭疼,他這老爹是要幹什麽呀?
外麵眾多百姓堂上還有不少官員,都看向華三品,華三品端正坐好。
“何人擊鼓鳴冤?”
華明亮走進堂,一副要給華三品下跪磕頭的架勢,華三品驚嚇,立馬表現出一副愛子愛民的清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