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連帶著讓劉家的其他女孩子們,名聲都不好聽了。”
其實池月也並不是可憐劉家其他無辜之人。
你既然做出這種事情,那就得接受事後的結果,不管一個人你做了什麽事,連帶的責任,那都是有因有果的。
實在是要怪也怪不到她頭上,隻能怪那劉家的嫡女了。
“他們的名聲壞與不壞與我何幹,那些人說的也是事實,並沒有撒謊。”
她們的名聲壞了,也是活該。
薛淳就是故意讓人散播實情。
那劉家嫡女被帶到順天府去了,最後肯定也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放出來。
甚至劉家可能還會想辦法,遮掩此事不讓世人知道。
他就偏不遂他們的意,提前把這名聲給放出來了,看他們還怎麽收。
不然他家池月就被白欺負了嗎?
甚至去退親的那些人家,也有他的手筆。
他雖然不做小將軍也不在京城,但是人脈還有的。
要不是昨晚人太多,他當場定然將那劉大小姐一掌斃命。
現在即便斃不了她的命,往後那禍害也不可能好過了。
那麽惡毒不知道收斂做人,能不能活到三十歲就看她自己心性了。
在順天府待到第二天,才被劉家保釋回去的劉家大小姐,此刻正發著高熱,時醒時昏迷。
清醒過來時,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雖然爹娘都沒有罵她,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名聲壞了,可能還帶累了家裏,一想到就氣得心口疼。
她這氣的心口疼,臉色都跟著泛白,疼的差點喘不過去,甚至有兩次暈厥過去。
劉家又請了大夫來看,大夫隻說她是落水之後,沒有及時換衣服受了寒,又受了驚嚇所致。
實際上隻有劉家大小姐自己清楚,她的心真的隱隱作痛,並不是氣的。
但是請了幾個大夫都說沒有什麽毛病,讓她放穩心態好生將養。
然而這一養,這個心痛的毛病伴隨了她有限的餘生幾年,到死劉家都不知實情。
這些池月不知道,這會兒正心情非常好的,坐在馬車上掀起了一側的轎簾,看著外麵美好的風景,心情都跟著拂麵而來的微風飛揚起來。
今天他們終於回家了,因為東西帶的多,又多了許多人不好騎馬趕路,都是坐著馬車的。
即便如此,三天左右也能到家了。
騎馬在轎子旁的薛淳,時不時透過餘光,看滿臉笑容的池月,心情也跟著飛揚。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的心情會隨這時個女人的心情而變動。
池月迫不及待想立馬長了翅膀飛回家去。
薛淳知道池月心急,盡量讓隊伍走得快一些,出京城後他往回看了一眼,想必這會的劉家應該發生大亂了。
哼!
欺負了池月,還以為我也是軟柿子。
都不用驗證他也知道劉家不可能在他們回家時不動作,你會使陰招,我也會,看誰先誰一步!
劉家跟池月是徹底的生死仇了,確實不可能就這麽看著她就平安的回靠山鎮西河村。
在京城拿她沒辦法,這離開了京城還能拿她沒辦法嗎?
正當劉家想要對吩咐人去,把趕路的池月給攔截了,劉家二院失了火了。
是真的失火,而且失火的地方還是庫房。
“走水了走水了,趕快救火呀!”
劉家的所有仆人都拿著能舀水的東西,去舀了水來澆火,好不容易半天後把火給澆滅,庫房裏卻燒得焦黑一片,什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