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山要打通,在這時代應該挺難,25世紀還能用炸藥炸山,這時代沒有炸藥這東西。
雖說她會做,可她到底有點不敢弄,這玩意要是弄出來了,總感覺會天下大亂。
讓某些心有抱負的人看到了希望,要挾她拿去闊土邊疆,一個大帽子壓下來,她不給也得給。
但她並不想看到那樣的情況,那樣到時候又得有多少人流離失所?
不行,這種東西絕對不能出現在這裏。
用人工挖的話,得用多少人工花、多少錢?
這又有些得不償失,但是這條路一定要修,得想個好辦法。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池月還是去找了吳縣令。
吳縣令聽池月想把那座山給打通,瞪大眼。
這得多大的工程,得多久才能完成?
現在池月是連山縣的主人,除去每年要上交的稅,剩下的全部用上,都不知道夠不夠把那山給打通的。
池月也知道自己也不能有錢就亂花,再說現在錢還沒到她手上,即便有也不能為讓連山縣跟西河村通路,就把所有的錢花在這條路上。
一時間兩人都想不到好辦法,池月幹脆先不想了,這種事越急越是想不到辦法。
“嫂子這段時間還好嗎?我去看看她。”
“好好好,那下官帶公主過去。”
吳縣令跟著池月站起來就要給她引路。
“不用了,我又不是頭一趟上你家來,你的事多著你忙你的,我自己也不會迷路。”
池月朝吳縣令擺手,自己帶著容嬤嬤和春華就朝後衙去了。
“公主,這不太符合規矩,按理說應該是縣令夫人來拜會您才對。”
容嬤嬤覺得自己家公主好歹也是個公主,而且還是皇上欽點的,並且很得寵,公主怎麽可以自降身份去見一個縣令夫人。
但是這些她也隻敢在心裏想,隻是實在忍不住,稍微提醒一下。
話剛出口她又後怕,萬一公主不高興了,自己這嘴呀!
容嬤嬤實在是想給自己兩耳刮子。
池月也知道容嬤嬤就是個囉嗦勁,實際上她所想所說也都是為她好。
“你不知道我還不是公主的時候,這縣令夫人待我挺好的,我受了她不少恩惠。
這人哪,不論什麽時候,身份是否有變,都不能忘了本。
我現在是公主可以擺譜,讓人家主動來見我。
我這不是烏鴉嘴。
容嬤嬤你抬頭看看天上的那朵雲,這風雲莫測的,下一刻這朵雲,還是不是我們現在看的這朵就不一定了。”
池月跟容嬤嬤待久了,說話都學會了拐彎抹角。
容嬤嬤當然明白池月的意思,她現在是公主,人家是要做足姿態,有一天她不是公主了呢?
也不是沒這種可能啊!
雖然這種可能想都不能想。
“公主說的對,是老奴愚鈍。”
春花有些憋笑的看了一眼容嬤嬤。
容嬤嬤在公主這裏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她們公主是什麽人?
沒能耐能讓皇上封為明月公主嗎!
天底下有本事的姑娘多了去了,可到如今有哪一個外姓的還是個村姑的,破格被皇帝親封為公主的,迄今為止也就他們家公主頭一個!
才到後衙,池月發現花圃裏,有一個園丁在假山處掏洞呢,也不知道他在掏什麽。
縣令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看見池月,非常恭敬的過來給池月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