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幾個人跟我接觸過,他們有可能都染上了花柳病,但是他們離開了村子去了別的地方,池月不是說花柳病也像瘟疫一樣嗎?
那些人帶著花柳病可是在到處傳染呢,你們都不管嗎?”
池母也是豁出去了,果然她這話才說完沒一會,就有兩個獄卒跑過來,卻離關押著池母的那間牢房遠遠的。
隔天這事吳縣令就親自過來報到了池月這裏,池月聽後臉色很是不好看。
“你一定要抓住那些人,人手不夠,向上級申請。還有,想辦法把牢房裏的老鼠蟑螂全滅,最好不要讓它們咬到人,不要碰到你們。
算了,你等我一會兒。”
池月去了藥房,拿了幾樣一早就磨好的藥粉,配來配去的,一刻鍾後最新藥粉配成。
“你把這些拿回去,把牢房裏的老鼠和蟑螂一定要消滅幹淨了,如果不夠再來問我要。”
池月拿了一大包藥粉給吳縣令,吳縣令雙手接過。
“下官定按照明月公主說的嚴格執行,公主您放心。”
池月倒不是心疼池母被咬,那個後娘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仇人,被咬死才好,但是咬過她的那些老鼠和蟑螂都攜帶了花柳病毒,絕不能流傳到外。
吳縣令也聽懂、明白花柳病傳播途徑,嚇得一身冷汗,也顧不得失禮了,拿了藥粉跟池月告辭一聲,就穿過山隧道匆匆回了衙門。
他連板凳都沒坐,親自吩咐那些差役們,去牢房消滅老鼠和蟑螂。
池母見池月沒來,很是不甘心,不願意跟吳縣令說那跟她接觸過,又離開村子的人是誰。
吳縣令也不想聽她說,人口一普查不就知道了。
池母看沒人搭理她,並且那些人還在拿著什麽東西,撒在她這間牢房的門外,心裏很是慌。
“你們這是要做什麽?是不是池月讓你們這麽做的?她個天打雷劈的不得好死!”
吳縣令聽池母罵池月的那些話非常的刺耳,直接讓侍衛堵了她的嘴。
差役們怕碰到她,是隔著牢房用棍子執行的。
吳縣令對於穆冬梅(池母)的花柳病,特別是她相公和兒子都是得了花柳病死的,非常的重視。
他直接上報了上級,然而這邊的知府,因為之前的瘟疫陷害池月一事犯了罪,知府的位置一直空缺,吳縣令的折子直接到了同知那裏。
同知比原知府處事能力也要強了許多,也是因之前瘟疫的原因,所以對於等同於瘟疫的花柳病也是非常的重視。
在接到吳縣令的折子後,立馬給他派了許多人手協助他抓人。
人手增加了,又有許多有身手的士兵,吳縣令如虎添翼,很快就將那些與穆冬梅一家接觸過的人、整個池家村的人、與池家村接觸過的人等連帶接觸過的關係,全都集中監管起來。
那些跟著穆冬梅一塊兒去找池月的那些人,在那天直接就被關了起來,好幾天都沒有回家,有不少村民去縣衙報案,結果去一個抓一個。
被抓起來的人都知道了事情始末,對池月恨之入骨。
吳縣令覺得這些人簡直就是不分是非,跟他們說了花柳病的嚴重性。
那些人聽了又把恨意轉移向了穆冬梅一家人。
穆冬梅一家如今死的也隻剩她一個,光是想想個個都害怕的不行,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