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才他們洗漱好的水,就是薛淳令兩個侍衛抬出去倒了的,所以薛淳知道這會兒池月和春華都穿戴好沒問題了,為了躲過軍師的魔爪,他有些著急直接就進去了。
薛淳端著陶罐一進帳篷,一股香味隨之而入。
“你做的什麽好香啊?”
薛淳這會兒已經拿了碗盛了一碗肉湯出來,春華的他自然不會動手了。
“春華這煮的有點多,你家公主一個人應該吃不完,你一起吃點。”
“多謝駙馬!”
春華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聞到這香味更是忍不住直咽口水,這會兒聽駙馬這麽說,忙上前自己動手去了。
她家公主自然不用她管了,沒看到駙馬端著碗湯去了,估計都想親自喂吧,哪裏還用得著她?
她才不會自找沒趣。
並且成了一碗肉湯後,還很聰明的選擇不做電燈泡。
“奴婢還想吃個肉餅,好像衛一那裏還有,我去問他要一個。”
說完也不待池月回複,直接端著一碗肉湯出去了。
剛一出帳篷就看見在帳篷不遠處的軍師。
春華也不喜歡這軍師,一點好臉色也沒有,連多餘的眼神也不給他。
這軍師三番兩次針對她家公主,別以為她是瞎子。
正想從他身邊而過時,卻見那軍師直接朝著她這邊走來。
“這是薛將軍讓你給我的嗎?”
算那小子還有點良心,沒把他給忘了。
軍師說著竟然就伸手,想把春華手裏的那碗湯給端走。
春華一個急轉身,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軍師。
“你臉怎麽那麽大呢?這是我們家駙馬燉給我家公主喝的,你也敢想?”
那軍師自以為是這丫鬟故意刁難他,他也不生氣,不跟一個小丫頭計較。
“你們公主不就在帳篷裏嗎?你這端著一碗出來,不是給我的還能給誰?”
春華從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端起碗直接呼了一口。
“這是駙馬賞我的,神經病!”
軍師呆立當場。
春華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找衛一他們了。
軍師又在薛淳的帳篷外麵站了一會兒,見裏麵絲毫沒有人有出來的跡象,看來今天這湯他是喝不成了,最後還是悻悻的走了。
帳篷內,果然春華走後,薛淳端著肉湯親手在喂池月。
“沒事兒,你放著,一會兒我自己吃就行,你去忙你的吧。”
池月雖然覺得被薛淳親自投喂,挺受用的,但她覺得他那麽忙的人,自己現在又不是手不能動,沒必要。
“我今天沒事兒。你快擦頭發,這大冷天的頭發得趕快擦幹,不能著涼。”
池月無法反駁,也不想反駁,不過沒喂兩勺子,薛淳還是放下了碗,從池月手中接過了棉布。
“還是我來吧。”
薛淳很是小心翼翼地代替池月夕幹發上的水分,因他力氣到底比較大,又會內力,手法很是巧妙的三兩下,就將池月發上的水分蒸到八九層幹。
薛淳看著自己的傑作,還是很滿意的,又端起桌上的那碗肉湯,繼續一勺一勺地喂池月。
“你在這兒就待在我這帳篷裏,明日我可能沒時間陪你,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四處轉轉,但是不能去前線。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好好的在帳篷裏休息兩天,腿上的傷嚴不嚴重?”
其實薛淳是非常想親自看看池月腿上的傷如何,他又覺得他們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還是不能那麽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