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淳本來就在沐浴,王大夫去他沐浴好,因為說事就沒顧得上把頭發,這會頭發上還滴著水珠。
“你不是都能把我的頭發給蒸幹,怎麽自己的卻不蒸?”
池月去拿了一塊幹的棉布過來,替薛淳擦頭發上往下滴落的水珠。
“我想見你沒有時間。讓你在這裏陪著我受苦,對不起。”
薛淳看著自從來這後,越來越瘦的池月,很是心疼。
可是讓她回去,他也知道池月是不會同意回去的,也就不說那些。
池月沒有揭穿薛淳的小心思,他故意不擦頭發,不就是想讓她幫他擦嗎。
“俗話說夫妻本是一體,雖然我們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夫妻,但是你在我心裏已經是我的夫,當然你在哪裏,我在哪裏。”
池月看著薛晨滿臉的絡腮胡又冒出來,他許久都沒有空刮胡子了,可見他有多忙,這次就順著他了。
池月才說了這番話,薛淳就抓住她給他擦頭發的手。
薛淳沒想到自己在池月的心裏,原來早已經是他的夫君了。
他一直以來總是說要怎麽樣,可是卻一直都沒有做到最好,而他家月月卻一直沒有嫌棄他。
他何德何能能得妻如此?
她聰慧,她善良,她能幹,她更是漂亮,走到哪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然而這麽優秀的女子是他的妻。
“月月,謝謝你。”
“說什麽謝呀,你這樣是不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啊?”
池月不喜歡跟親近的人謝來謝去,感覺都不親了。
“好,我不說。”
“你準備讓那袁媛自己跟自己玩到什麽時候?”
池月想起薛淳過來的目的,應該就是跟她說袁媛的事的。
“我們不說這掃興的人,我們說說我們自己。”
薛淳這會兒難得跟池月獨處,根本就不想談他們兩人之外第三個人的事兒。
“我們自己?我們自己的事,就是趕緊結束這邊,然後回家完成我們沒完成的事呀。”
池月知道學生想要聽什麽,她也沒有害羞,直接就把他們之間迫在眉睫的事說出來。
她說著說著發現薛淳的眼神變得熾烈,呼吸聲也變得粗重了。
“沒完成的事……”
“嗯。”
薛淳鼓起勇氣想親吻眼前的人,又怕嚇著她,然而眼前的人兒卻俯下身來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一時間他差點連呼吸都不會了。
兩人在帳篷裏春暖花開就差結果了,薛淳強製停住,並且幫池月整理好微亂的頭發。
“這裏不合適,我想留到我們新婚之夜。”
他不想在婚前傳出什麽對池月名聲不好的話。
池月明白薛淳的意思,她臉蛋紅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說的好像她多猴急似的。
“對了,我跟你說件事兒,我之前離開軍營,在雪界村留宿了六天,我教了他們發豆芽挖冬筍,但是他們還是很難吃飽飯,主要沒有什麽糧食。
我還發現這邊冬天的山上也有不少草藥,那些草藥我們南邊沒有也算稀缺。
所以你能不能把薛家鏢局發展到這邊來,到時候也好來往貿易,那樣大家都好都能各取所需。”
“雪界村附近的山上有許多可製炭的木材,那些樹倒下了不用也是浪費,還不如讓做了炭,也可以往外出賣,但是光靠他們自己賣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