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一位老醫師正搖頭歎息,手中的銀針微微顫抖。
梅錢途一把推開醫師,雙手緊握梅雕勇的手,眼中滿是焦急:“勇兒,你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你告訴我。”
梅雕勇微睜著眼,艱難地張開嘴,聲音微弱如蚊:“爹,我……我被廢了。”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遊離體外。
梅錢途心如刀絞,緊緊握著梅雕勇的手,溫聲安慰道:“勇兒沒事,爹會找最好的醫師來為你醫治,你隻需安心養傷即可。”
他滿臉焦急地轉頭看向老醫師,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顫抖著聲音問道:“醫師,我兒的傷究竟嚴不嚴重啊?”
老醫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看到老醫師這番舉動,梅錢途急得不行,怒吼道:“你這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倒是說啊?”
老醫師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一臉焦急的梅錢途,語氣沉重地說道:“令郎的傷情目前算是暫時穩住了,但後續恐怕還是會產生一些影響啊。”
聽到這話,梅錢途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他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到底會有什麼影響呢?你快跟我說清楚!”
老醫師微微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後,才壓低聲音說道:“這影響嘛……主要是在於那方麵。令郎日後在行房之事時,時間會變得特彆短促,並且還有可能出現軟小無力的狀況。”
梅錢途一聽,頓時臉色煞白,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他怎麼也沒想到兒子竟然會遭遇如此嚴重的後果,連忙又問:“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無論需要花費多少錢都沒關係,我梅家有的是錢!”
要是兒子真的廢了那可咋整?
他老梅家就這根獨苗啊!
傳宗接代都得靠他呢!
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造出小號來。
不過,估計很懸。
畢竟那麼多年,他花了那麼多錢,養了那麼多女人,肚子都沒反應。
他身體反而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麵對梅錢途急切的詢問,老醫師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道:“唉,恕老朽醫術有限,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說完,他便默默地低下了頭,似乎對自己無法幫助到梅錢途而感到愧疚。
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床邊的小少婦淚眼婆娑,手中的帕子早已濕透,我見猶憐,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她相公呢。
她輕聲抽噎著,那聲音猶如黃鶯出穀,又似乳燕歸巢,令人心碎地說道:“老爺,您一定要為勇兒做主啊。”
梅錢途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那是自然,膽敢傷害我兒,不管是誰是何身份背景,我都不會放過他!”
話畢,他像是剛反應過來似的,轉頭看向小少婦,“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聞言,小少婦眸中閃過一絲心虛,立即找補道:“姐姐不是哭昏過去了嘛,奴家怕彆人照顧不好勇兒,這才過來親自照顧他。”
梅錢途點了點頭,不疑有他,“有心了,勇兒養傷期間,你就多費費心。”
小少婦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她輕移蓮步至床榻邊,輕柔地拉起梅勇的手,眼中滿是關切。
轉頭對著梅錢途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老爺,奴家一定會照顧好勇兒的。”
說著,她低頭用絲帕輕輕擦拭著梅勇額頭的汗珠,動作輕柔而細致。
畢竟他以前可沒少替你照顧我呢。
不過,以後可能就替不了了。
現在梅雕勇的命根子都快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