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鬥獸場後,蕭嘯樂樂得合不攏嘴,一邊數著銀票,一邊隨口問道:“老大,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
“咱們要不要去百花樓逛逛?”
聽到“百花樓”三字,葉良辰腦海中如閃電般的閃過與自己有過一夜春宵的花魁那婀娜多姿、美貌過人的倩影。
他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神秘而又迷人,“百花樓?那可是一個令人心馳神往的好地方,怎能不去!”
“老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像極了沒見過大世麵的鄉巴佬。”
蕭嘯樂戲謔地調侃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百花樓花魁的入幕之賓呢!”
葉良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那百花樓花魁的入幕之賓呢?”
“那還不是……”
蕭嘯樂脫口而出的話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看著葉良辰,“老大,聽你的語氣,該不是睡了百花樓的花魁吧?”
葉良辰笑而不語。
“不是吧,老大,你竟然真的睡過啦?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呀?”
蕭嘯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看著葉良辰,“我咋一點兒都不知情呢?而且,你又是從哪兒搞到的錢?”
隻見葉良辰麵不改色心不跳,隻是簡簡單單地回了一句:“就昨晚的事兒,錢嘛,自然是從你那兒拿來的咯!”
聽到這話,蕭嘯樂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啥玩意兒?”
“你居然敢拿我的錢去睡花魁?”
“更過分的是,這種好事兒你居然都不叫上我一起?還是不是兄弟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氣得直跺腳。
稍微冷靜下來之後,蕭嘯樂又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皺著眉頭疑惑地問:“不對啊,老大,百花樓的花魁那可是出了名的金貴。”
“她的初夜至少得要五六萬兩銀子才行,就算我的五千兩月錢和你那可憐巴巴的五百兩月錢加在一起,那也是遠遠不夠的呀!”
說著,他狐疑地看著葉良辰,“難道說……你偷你家老爺子的寶貝了?”
這種事情,他倆之前沒少乾。
隻要缺錢了,就偷家裡的寶貝變賣。
當聽到花魁的初夜至少需要五六萬兩時,葉良辰心中原本如重重迷霧般的疑惑瞬間仿佛被一道曙光穿透。
要知道,就在昨日,他僅僅隻花了六千兩就輕易地得到了花魁的初夜。
如此巨大的價格差異,實在是太過蹊蹺,完全不符合常理。
此刻,葉良辰腦海中的思緒愈發清晰起來,各種線索開始相互交織、串聯。
回想起原主那離奇的意外死亡,他越發覺得這一切絕非偶然,而是背後有人精心布下的一個險惡之局。
製造出原主“精儘人亡”的死因。
哪怕事後葉老爺子追責,也無從下手。
真是心思歹毒啊。
要不是他穿越而來,恐怕真如了那幕後之人的意了。
葉良辰劍眉緊蹙,一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之中閃爍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光芒,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思緒。
此刻,他正陷入沉思之中,對外界的一切似乎都渾然不覺。
一旁的蕭嘯樂見狀,不禁心生好奇。
他那如同蒲扇般的手掌在葉良辰的眼前來回晃動著,同時開口調侃道:
“老大啊,您這是怎麼啦?想得如此入神!莫不是心中正在惦記著那位傾國傾城的花魁娘子吧?嘿嘿……”
說罷,蕭嘯樂還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幾分戲謔與曖昧。
葉良辰回過神來,輕輕拍開蕭嘯樂的手,“彆鬨,我正在想事情!”
“我昨晚隻花了六千兩便要了百花樓花魁的初夜,這明顯不對勁!”
蕭嘯樂一聽,收起笑容,嚴肅起來,“老大,你意思是你被算計了?”
葉良辰點了點頭,“沒錯,背後之人應該是想借花魁之手謀害於我,雖然不知昨晚為何沒有下手,但也可能是想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