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符咒加上雞符咒形成的飛行能力,馬符咒的治愈恢複能力,不光是尋找十二鬼月的速度上迅速,斬殺他們的速度也超乎想象。
兩天之內,下弦除了下二之外全軍覆沒,上六,上三為富岡義勇他們跟其纏鬥的時間太長,被不耐煩的白毅直接出手斬殺。雞符咒裂解,龍符咒燃燒,生生把兩隻強大的惡鬼煉成了一堆灰燼。
如果不是炭治郎的感應能力很隨機,白毅甚至現在已經斬殺了鬼王無慘重新返回自己的世界也不一定。
第二天淩晨,在把上三焚化成一堆灰燼之後,炭治郎又在憑借感覺尋找著目標,經過了這一次次現實的驗證,現在他倒是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點兒B樹。
看著他皺著眉頭一副絞儘腦汁的模樣,白毅開口問道:“還不能感應到無慘麼?”
轉過身來,衣衫破爛有些狼狽的炭治郎說道:“抱歉,依舊不行。”
白毅揮揮手,漂浮神力把眾人帶上半空:“不用找了,看來之前先斬殺十二鬼月還是挺有用的,死了那麼多,現在正主忍不住要站出來了。”
話音剛落,周圍的環境就發生了迅速的變換。
像是一杯墨汁滴入了水中一樣,本來破碎的城市邊緣迅速的被一片漆黑占據。
眾人隻覺得眼前光芒陡然一暗,當下一刻視線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們身處的環境便換了一個。
整個世界呈現一片混亂跟顛倒的模樣,天空中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腳下更沒有土地。取而代之的則是各式各樣的房間,與各種木質的道路,橋梁拚湊連接而成,毫無道理的雜亂中,卻總給人一種怪異的秩序感。
有風吹過,但很快消失在這複雜的環境當中。
在這片怪異的世界裡,不光是腳下跟天空布滿了房間,在四周跟半空中也有大量的房間憑空而立,層層疊疊。這種感覺讓炭治郎想起了之前被他斬殺的一個惡鬼。
隻不過相比於現在所身處的環境,對方那在房屋內創造大量房間並且能隨機切換的能力,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炭治郎這邊兒才大概確定了自己這一行人是被一位惡鬼拉入了血鬼術之中,就聽到身前那位帶著(綁架)他們的聖主先生,似感歎似無奈的說道:“沒記錯的話,這裡是叫做無限城對吧?掌握這個能力的惡鬼叫什麼來著.....好像沒提到?算了,也不重要,倒是我沒想到能這麼早的見到你,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
聞言,眾人悚然一驚,隨後一張張臉上浮現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驚訝,
疑惑,
痛恨,
堅毅!
還有不自信,
是的不自信。在鬼殺隊跟鬼舞辻無慘手下的惡鬼們拚死作戰的過往中,看似輝煌的戰績但實際翻開仔細查看的話就能看到,死在鬼殺隊手中的十二鬼月,大多都是下弦的六個序列。上弦之鬼數量寥寥,而且近百年來柱們交接了幾代,而上弦之鬼卻沒有一位更替。
這是鬼殺隊變弱了嗎?
或許有,但更多的還是上弦的惡鬼們變強了。強大的實力,奇異的血鬼術,以及瘋狂的自愈力湊在一起。再加上必死的弱點隻有用日輪刀斬過脖頸,難度攀升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柱雖然很強,但畢竟還是人類。脆弱的身體跟這樣的怪物相比處於絕對的劣勢。一旦麵臨上弦之鬼,往往需要柱們報以必死的決心....可即便是這樣,成功斬殺對方的幾率也小的渺茫,反到是自己太容易掛掉。
想殺死上弦之鬼,都已經這麼難了,更彆說鬼王無慘。這個終極目標,即便聚集了整個鬼殺隊的成員,想來實現的難度也有點高。
但現在被拉入了血鬼術的空間,他們也已經沒有退路了。
要麼輸了團滅,要麼斬殺鬼舞辻無慘徹底終結這數百年來的血仇。
他們自己.....聚集起來能殺死一個上弦,或者同時打壓牽製兩個。剩下的,就隻能看這位自信滿滿的聖主先生了!
與此同時,在跟白毅他們落點甚遠的地方。
在某個房間上站立的,一個穿著黑底紅花浴衣的貌美“女性”看著麵前跪下來的五道身影,額頭青筋繃起:“沒有人類的氣味,預料之外的家夥。”
“該死,為什麼瀕死前的畫麵裡沒有這家夥的存在?”
“一群廢物!”貌美的女性語氣惡狠狠的說道:“廢物東西,成為十二鬼月並不意味著一切就此結束,反到是開始。開始吃更多的人,開始變得更加強大,開始對我有幫助,但.....下弦之鬼被柱斬殺,不斷的交替也就罷了。身為上弦也被斬殺是我沒想到的。”
“產屋敷一族,包括他們創建的鬼殺隊仍然苟活於世,青色彼岸花就更不用說了。都幾百年了為什麼還沒有找到?現在甚至死前連敵人的具體數量跟麵貌都記錄不下來,我真的.....開始見見想不通,你們是究竟為了什麼而存在的。”
對於謹慎小心的鬼舞辻無慘來說,在召開上弦會議並且召集上百位惡鬼一同前來,已經很觸犯他小心謹慎的宗旨了。
而跪拜在下方的眾鬼們顯然也很明白這個道理,紛紛趕忙低頭:
“屬下罪該萬死!”
“大人請您息怒!”
“大人的話....屬下無言以對!”
“.....”
“呼”常常的吐了口氣,勉強壓製著心中不斷翻湧的怒火,開口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鳴女把這次的敵人帶進了無限城,同時我調配了一百名強大的鬼充作你們的下屬,殺掉他們,證明你們自己的實力,對我的作用。我會在現場監督,這次你們再失敗的話也就不用再來見我了,自裁吧!”
“是,大人!”眾鬼心頭凜然。